說完,我趕忙低了低頭,繼續說:“那如果你們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說著趕忙往外撤,自己都說不清楚是害怕得罪客人,還是不想看到某些事情。
“站住!”林雅心突然叫住我,我隻好停下腳步,問:“請問還需要什麼服務嗎?”再怎麼說也不可能直接忽略客人的。
林雅心卻並不急著回答我,反而優雅地起身,向我走來,露出十分迷人的笑容,盯著我上下打量。
看得我心裏直發毛,許久,她才終於開口,卻是對莫銘琛說的:“聽說你每天晚上都點同一個女人,就是她?”
莫銘琛皺了皺眉,聲音裏有些不悅:“你怎麼知道的?”
可是他這反問,也就等於是對林雅心問題的默認,我完全能夠看出來他們兩個的關係絕對不一般,而林雅心肯定也不是個好對付的女人,這讓我很是憂愁——難道我以後要對付的人又多了一個嗎?
“那就是說,就是她沒錯嘍。”林雅心不疾不徐地說著,又打量了我一會兒,那目光仿佛能穿過薄薄的衣服,把我看得赤裸裸的。
我不由地扭過頭去,不再看她,誰知她卻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陰陽怪氣地說:“確實是個美人啊,真想掐死她呢。”
帶著撒嬌的語氣卻讓我聽出了殺氣,她掐著我脖子的手真的很用力,讓我幾乎沒有辦法呼吸了。
手裏端著的酒盤子掉在了地上,響起巨大的破碎聲,我真的相信,如果沒有人在這裏,林雅心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掉我。
還好,莫銘琛終於出聲了:“別太過火了。”
林雅心皺著眉頭,我能感覺到掐著我的脖子,阻止我呼吸的那個力道,完全沒有變小,甚至還在一點點更加用力。
我伸手狠狠地掰著林雅心的手,卻根本沒有多少力氣,我滿臉通紅地憋出了眼淚,林雅心卻惡狠狠地欣賞著我無力的掙紮。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在我就快要兩眼一黑倒下去的時候,林雅心才突然露出了笑容,鬆開了掐著我的手,說:“你要記住,我弄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我身上失去了力氣,狼狽地跌坐在地上,素白的裙子被打在地上的紅酒染成了血一般的暗紅色。
“為什麼?”我有氣無力地嘶啞著問出這三個字,我確實不明白,為什麼恨我入骨的莫銘琛都沒有要殺我,她林雅心卻剛一來就要置我於死地。
林雅心卻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笑得前俯後仰地,那一刻我甚至都覺得她一定是瘋了,才會這樣。
過了一會兒,她似乎是笑夠了,才低下頭來對我說:“你這問題真好笑,你們這種人的命不就是拿來玩的嗎?”
什麼叫我們這種人的命就是拿來玩的?我們即使再卑微那也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我頓時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