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平時的素養高,噴飯的可能都會發生。
楚雄被自己給噎了一下,看這小子的定力,還以為他有啥了不得的地方呢。
李寶根端起酒杯給楚雄敬了杯酒。一口悶掉,辣的他直哈氣。
這酒不是酒精兌的,給勁!
“那麼你現在,也在家裏種地、喂豬?”
李寶根趕緊夾了一筷子菜,壓壓酒勁。
“我哪有時間搞那些,我有工作的。”
楚雄心裏才好受些。他就說嘛,這小夥子不簡單的,怎麼可能是土裏刨食的呢。
“我在村衛生室上班,偶爾也兼職獸醫。”
這時,楚雪也開口了:“寶根的醫術可好了,我們村子,就沒有不服氣寶根的。”
楚雪說這話的時候,仰著小腦袋,滿是驕傲。
仿佛在說,我楚雪的男人就是這麼棒!
楚雄被酒嗆的微微咳嗽一聲。就算當個村醫,好像也比種地強一些。
“看你年紀不大,應該上的技校,學的臨床醫學吧。”
李寶根要比楚雪小三歲,現在看來,可不就是一副大學生的模樣。
李寶根搖頭:“學那玩意幹嘛,師傅教我的,我都還沒有全部學全呢。”
好吧,還是個赤腳醫生。
楚雄已經沒有了和李寶根聊下去的興趣。自己的孫女,怎麼會看上如此沒有前途的小癟三。
柳紅顏在一旁開始添油加醋:“草根呀,那你在村裏看病,有行醫資格證嘛?”
李寶根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這眼神都給柳紅顏看的有些懷疑人生了。
“我要那玩意幹嘛,我給人看病又不要錢。不收費,就不存在行醫賺錢的嫌疑。而且我都是去後山拔點草給他們煮水喝,真正意義上來說,這都不算行醫。”
張凱從走進這個包間,就一直想要表現自己。
現在,不正好有一個出風頭的機會嗎。
俗話說,踩人上位,感覺更爽。
“我說草根兄弟,給村民們看病不算行醫,那怎樣才算行醫?照我看,你也隻會一些土方子,治些頭疼腦熱的小毛病吧。”
李寶根衝他微笑:“你所說的頭疼腦熱,其實隻不過是身體感覺到有病菌入侵作出的自我保護而已。這都是正常現象,所以稍微一調理也就好了。”
“要說病嘛,最起碼像你這樣的,才勉強算是病。”
張凱一拍桌子,“小癟三你說什麼,誰有病!你把話說清楚。”
“你看看,我免費幫你看病你不感恩就算了,這還急眼了。你這樣的人,我可不會給你治病的。”
“你放屁,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李寶根端起酒杯自酌一小杯:“病者自病,他人勿罔。”
楚雄這時候又覺得這小家夥又有意思起來。看他也不像是好脾氣之人,竟然被張凱說,也不生氣。
這隻證明兩件事。
一是他沒臉沒皮。
二是他並未把張凱放在眼裏。
他和張凱是見過麵的,他應該知道張凱的背景才是。那麼他看不起張凱,要不是比張凱的身份背景更厲害,就是他有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