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攤位則直接在一個特製的池子裏擺著一些醫用低溫儲藏箱,上麵貼好了器官名稱及所取身體的基本情況;
有的攤位則是大大小小形色各異的武器,店主自稱比春日公園兌換商店購買的要更便宜且更好用。
她們兩人一邊看一邊走,直到一家賣藥品的攤位老板看到梁月打了聲招呼,“小梁今天又來啦?藥用的這麼快嗎?”
梁月笑著說道;“羅老板好,今天陪朋友來看看,我不買藥,您先忙。”
看見薑茈易疑惑的表情,梁月慢慢地說道。“我媽就是我在黑市這邊買回來的,等疫苗的時候就要注射抑製藥品。外麵哪裏容得下喪屍光明正大的存在,這些喪屍也多半是很多尋屍人到及其偏僻的地方冒著生命危險找來的。人家擔風險就是要賺快錢。
有的人呢就會不定期來黑市看看有沒有希望能看到自己的家人,有的人呢則是想買回去圖個樂子,或者拴在院子裏防賊。
後者自不用說,但是前者不都是為了想給自己家裏人一線生機。因為不知道疫苗要等多久,但是屍變總是需要注射抑製藥的,才能安靜的像睡著一樣。否則屍變時間越長對大腦的損傷就越大,疫苗注射後大腦還能恢複多少就越不好說。
但無論是買喪屍,還是長期購買抑製藥品,還是最後能夠有資格購買疫苗,哪一項都是巨款。有可能家裏人傾家蕩產花了所有積蓄買到了疫苗注射,最後還是落得個類似植物人或者智力低下的程度。
這還算好的了,因為隻有四肢健全看起來不缺零件的喪屍才會被尋回來出售,那些有殘缺的根本也沒人撿。一來指望家人高價買已經沒有太大意義,二來有錢人也不會買那些殘缺的喪屍。”
薑茈易看著一臉平靜的說出這些的梁月,心裏止不住的難受。
“要不然,我做陪玩幹什麼。”梁月看出了薑茈易臉上的痛心,笑著補了一句“這不在接你薑大小姐的私活,不用同情我,我可以憑本事掙錢的。”
“既然是黑市,那疫苗在這邊有路子嗎?”薑茈易問道。
“黑市這邊有個喪屍攤位老板叫銅哥,他據說是黑白通吃,但是開市的時候很少自己親自來攤位,一般都是他的手下過來。他搞到一支疫苗也很難,價格更是天價,但同樣,這東西也不是你知道門路,有錢就能買的。
在銅哥這,他覺得今後有能用的上你的一天你才能拿到疫苗,而那一天無論是什麼要求你也得照辦。
有人在這拿過疫苗,不過聽說那人把自己老婆救活後,自己後來陰差陽錯的成了喪屍,結果老婆立馬跑得遠遠的。最後,那個人隻能在這些籠子裏等著被有錢人買了看家護院或者另做他用。”
薑茈易想拚命控製自己的表情,原本都是小說裏的情節,現在就真真實實在她的眼前呈現著。
“春日樂園會來這裏買喪屍嗎?”薑茈易突然覺得渾身毛骨悚然,抱著胳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