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柔軟的床墊也跟隨著雷玉奉律動的頻率震動起來。
東裏月被這種近乎殘虐的力度痛的身體緊繃,雙腿間不受控製的顫抖著。
大腿上被逆血狠狠刺穿攪碎的地方正被雷玉奉來回挺(和諧)進動作碰到,慢慢的圍層層白色紗布的傷口開始往外湧血,慢慢的把繃帶染紅。
他在她身上來回牽扯的力度,像是用著一雙炙熱的手在撕扯她的身體。
她的下體是撕裂一樣的痛,痛的她瘋狂的拍打著他的後背。
壓在她身上的雷玉奉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反而加重了進出的力道。
皺起眉,他更加用力的抱緊她的臀部,撤出的巨碩在一個停頓之後暴虐的下沉。
“啊!”她痛到極點,難過低喊出聲。
雙腿之間突然有了一點溫熱的液體,點點血跡從她的下體流出滴落到白色的床單上,然後像是有生命般在床單上開出了朵朵刺眼的梅花。
已經流出血了。
可是血液正好滋潤了她一直幹澀的甬道,有了液體的滋潤雷玉奉的動作更加的粗暴凶狠起來。
“停下,快點停下……”東裏月終於忍受不住了,用著細碎的聲音在他身下哀求著。
沒有多少人可以忍受這種痛,腿上的骨頭像是斷裂一樣的再次疼開,而下體正被一個炙熱碩大的物體填滿,像是淩遲一樣慢慢折磨著她的身體。
“求我啊!”雷玉奉惡劣的冷笑,埋下頭一口咬在她柔軟的胸上。
停下?
笑話,他已經兩年沒有碰過女人了,讓他停下?做夢。
身下的東裏月皺起眉,鬢角和額前已經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下體的疼在摧毀她的理智。
她不想求饒。
她從不曾對他求饒過,即便是被他關在城堡中,整日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她寧可痛暈過去,也不願意開口求饒一聲。
她是不喜歡求饒的人,也學不會像那些嬌滴滴的女人習慣性的躺在男人身下嬌吟求饒。
她閉上眼,咬著牙硬是承受著。
“嗬,很疼是吧,我就是喜歡看你忍著痛的樣子,你越是這麼忍著我就越興奮!”雷玉奉的一隻手向下移去,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她大腿上受傷的位置。
“啊!”上一次是低喊,而這一次,她是慘叫起來。
“你慘叫的聲音可比女人叫(和諧)床的聲音好聽多了……到她的慘痛呼聲,他眼中的邪惡勃勃跳躍著,嘴上說著不堪入流的話語。
他在說話的同時,腰部的動作更加快速,撤出挺(和諧)進之間根本沒有任何間歇。
“停下,好痛,快點停下!”東裏月說話的腔調已經變了,嗓子裏發出的聲音好像是快要哭出來,“教官,你殺了我吧,別這麼對我……
她痛的想要去死,可是嘴上就是硬的不肯說出求饒的話。
“我要玩死你,我要讓你死在我的床上!”他好像沒聽見她的話,腰間的動作變得更加瘋狂,像是野獸般在她麵前低吼起來。
兩年沒有得到釋放的,這次終於擁有了她。他的身體都是無比的酣暢。
他停不下來,就算是她現在躺在他身下哭泣求饒他都停不下來。
閃電般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也徹底的粉碎了他殘存的理智。
“我求你,教官,我現在求你停下來,我求求你停下來!”東裏月終於哭了出來,抱著他健碩的脊背失聲哭泣,“好痛……了我,真的好痛,別做了,我會死的……
她已經痛的語無倫次,從來沒有求饒過的她終於第一次在男人的身下哭著求饒。
雙腿已經疼的開始顫栗,一直痛的抖個不停。
大腿上繃得紗布已經完全被傷口湧出的鮮血染紅,多餘的血液順著雪白的腿向下流出。
雙腿間也是火辣辣的痛著,腿上的痛和下體的痛來回撕扯著她的神經。
她已經求饒了,她已經痛得向他求饒了。
可是雷玉奉依舊是騎在她的身上,不停地要她,不停地瘋狂律動。
漸漸地,東裏月已經痛得麻木,失去了知覺和反抗的能力……
*
“呲。”東裏月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氣,下體傳來的刺痛讓她意識迅速恢複。
雙腿間正透著絲絲涼意,她下意識的合上腿卻怎麼也收不回去。雙腿好像正人掰開固定住了。
突然一個沾有圓滑藥膏的圓柱形物體刺入了她的身體中,那寬度隱約感覺起來好像有手指般粗細。
東裏月想要睜開眼,卻發覺她身上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