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昨晚那個人,麵對其他的人她總有一種極強的疏離感,無論是聊過天的吳喬一,還是沒什麼印象的張鮮會。
她就像是局外人一樣,看著故事自己走向該有的方向。
隻有昨晚那個人,一個她連臉都沒看清的人。
隻是那樣看著滿腔的情感都湧上她的世界。
辭吱不覺得這是愛,這個詞也太淺顯了一點,實在配不上她激烈的心緒。
大家很快都到了詩笑門口,門是大張著的。
房間不大很快就檢查完了所有地方,窗台上擺放著一台紫色細絲狀植物,窗戶是緊閉的,門和窗都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屋內也沒有什麼掙紮後的痕跡。
床上的被單沒有一絲褶皺,證明一整晚都沒有人睡過這。
那詩笑隻能是昨晚就不在房間了。
門沒有被破壞,周圍沒有掙紮的痕跡。
詩笑自己走出去的,但詩笑那個嚇破膽子的樣子怎麼可能主動出門。
但門又確實是從裏麵打開的。
這次的收獲比預計中的少了很多,甚至連屍體都沒找到。
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變得不悅起來,到現在了什麼規則都還沒摸清。
很快大家都各自離開找其他線索去了,枕僥主要到馮想離開後陳然雪跟了過去。
“走吧,去其他地方看看。”
又是吳喬一,從第一次見麵起他就一直在向她釋放善意的信息。
“嗯”,辭吱想了想順從的點了點頭和他一起離開了。
無論是樓上還是樓下隻有過往的人走動的聲音。
“你不生氣嗎,對馮想”辭吱一邊下樓梯一邊問著旁邊的人。
吳喬跨下一階台階,“我為什麼要生氣?”
“可能是你看起來不像太善良的人。”
“怎麼可能啊,我不善良誰善良,看見了嗎?”
枕僥偏過頭去“什麼東西。”
吳喬一突然笑起來“我天使般的容貌。”
就像歐洲中世紀色彩鮮豔的油畫,在寶石絢爛的閃爍中露出真麵。
“再說了誰會和一個死人計較。”
“也是,他應該活不了太久。”他和陳雪然走一起,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至於他的前一句話,枕僥確實被那張臉恍了下神,裝作沒聽到那句自誇的話了。
吳喬一不置可否聳了聳肩。
莊園內,大片雪白的月季依偎著牆壁攀延。還有著數不盡的花卉絢爛非凡。
接著向前走去還有著兩個秋千,旁邊還栽種著橄欖樹。
“西裏蘭古堡換過主人。\\\"吳喬一打量著周圍,“裝飾風格有過很大的改動。”
“嗯”殿內的裝飾物是很溫暖漂亮的,明亮的色係和整個殿內冰冷的建築風格也有很大不同。
“但我從侍女那探到話,這個古堡的伯爵沒有變過主人。”
吳喬一肆意擺擺手,愉悅的轉移話題。
“下午我就要出去觀看土地祭祀了,你要去嗎?”
“土地祭祀?什麼時候的事啊?”辭吱迷茫的搜尋了一下記憶,確定沒這件事,然後就看到對麵的人呷戲的打量著她。
得,看來是在她下樓之前交代的。
果然,吳喬一慢悠悠的開口。
“如果你今天下來的早一點就能知道了,你是我見過第一個。”
辭吱瞬間明白他接下來的話。
她其實也不想的,她起的其實很早,就算糾結的太久了。
“我就不去了,我有點困了,下午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