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走沒多久,路邊的林中閃出一個人影,冷哼一聲:“哼!我萬妙仙娘看上的人豈能讓他輕易從掌中逃脫。”
說罷回頭看一眼茅屋的方向,沉下臉輕罵一聲:“武當的牛鼻子給老娘等著,總有一天要讓你們好看。”隨後遠遠跟著仇恕一行……
傍晚時分趕到三河鎮,一行人在三河客棧住宿。
一夜無事,翌日天亮,眾人起床隻覺頭沉腦痛,全身酸軟無力很不舒服。
“仇兄,你頭痛不痛,身體酸不酸?”嶽淩風伸個懶腰問同住的仇恕。
不聞回音,暗笑仇恕賴床,伸手去推想叫他起床。一掌推去空落落全無著力處,不由大驚,急低頭去看,床上那有仇恕身影。
“不好!大事不好!”仇恕突然丟失,嶽淩風失聲驚呼。
“嶽公子大早上的就鬼叫,還讓不讓人好了?”南宮冷月頭痛難忍,全身酸軟心情很不好,聽到嶽淩風的驚叫聲忍不住抱怨。
同住一室的獨孤斛珠與顧盼兮聽到叫聲,首先想到是仇恕出事,強忍身體不適穿衣起床去探究竟。
了凡聽到嶽淩風叫不妙,急叫醒了塵,拉上他一起衝向嶽淩風與仇恕共住的房間,撞開門問道:“嶽公子何事不好?”
“仇兄,仇兄他不見了。”嶽淩風翻身下床,給二僧說他驚呼的原因。
“什麼?九如哥哥不見了?”隨後與顧盼兮一起趕來的獨孤斛珠大驚失色。
“姓嶽的,你與天賜哥哥同住,為什麼你沒事,他卻不見了?是不是你暗恨他殺你父親,趁夜把他殺死,清理掉現場,再說他不見掩蓋罪行?”
最後到的南宮冷月聽說仇恕不見,直言是嶽淩風害死仇恕毀屍滅跡。
“南宮姑娘,真相未明之前,切莫妄下定論,以免傷彼此和氣。”嶽淩風不滿南宮冷月斥他殺人。
“啍!你暗慕獨孤丫頭,那丫頭對天賜哥哥情有獨鍾,為奪愛,為複仇你都有殺人動機,還敢狡辯。”
南宮冷月說得有鼻子有眼,很像那麼回事。
“你少血口噴人。”嶽淩風解釋不了,又想把自己從仇恕失蹤事件中摘出來,心頭甚急,一向溫文爾雅的他被南宮冷月一逼,也難免動肝火。
“嶽公子、南宮姑娘,二位莫吵,此事蹊蹺,需從長計議。”顧盼兮進門時也曾懷疑嶽淩風暗害仇恕。
但她為人沉穩冷靜,比南宮冷月更沉得住氣,不動聲色在房中四處轉查看現場。
待查實之後再興師問罪,讓嶽淩風無從抵賴。
查完之後,發現房中滴血未流,也無擦拭過的痕跡,倒是看見窗戶虛掩,且窗台上留有腳印。
從腳印大小看,既不是仇恕所留,也非嶽淩風所留,他二人身高腳大,不可能在窗台上留下一個嬌小玲瓏的腳印。
因此斷定昨夜有第三個人,而且是個女人進過仇恕與嶽淩風的房間,仇恕很可能是被這個女人帶走,這才出言勸架。
“顧姑娘,你說。”一直沒說話的了凡請顧盼兮說出她的判斷。
他雖無顧盼兮細致,但與嶽淩風同行多日,信其為人,不信他會幹出暗害仇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