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你一命?你覺得現實嗎?”
白楚沒有回頭,嗤笑著說道。
“上次放你回去已經是我對你最大的仁慈了,當時就不應該放你離開的。”
“白大人饒命啊,我都是被逼的,我真的打算隱居一輩子都不出山,可我也是身不由己,不管是大帝還是井上家族,都不是我能得罪的,他們的命令我不敢不從啊。”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無關,既然選擇來對付我,那就洗幹淨脖子等死吧。”白楚語氣中帶著不用商量。
聽到這話,泉生太康自知求饒沒用,他咬了咬牙道,“白大人,我想用一個消息換我一條命,隻要您願意放過我,我可以告訴您一個重要的消息。”
“哦?說來聽聽。”
“白大人要先答應不殺我才行,白大人放心,這個消息對您絕對重要!”
“你在跟我討價還價?”白楚聲音又冷了幾分。
“不敢,但是為了我的生命,我隻能這樣,還請白大人恕罪!”
白楚用力一拳將麵前最後的一塊石頭轟成粉碎,他突然用力咳嗽了幾下,緩緩轉過身時麵色已經變得蒼白無比。
“白,白大人,您,您受傷了?”泉生太康試探著問道。
白楚努力掩飾了一下難看的麵色,假裝沒事的道,“我怎麼可能受傷,好了,你說說吧,什麼消息。
若真的有用,我可以答應不殺你。”
泉生太康一臉狐疑的思考了片刻,正了正色道,“白大人,我下來的時候,陸長元已經前往這條山穀的另一邊,也就是您夫人所在的方向而去,若我猜的沒錯,他應該是要對您夫人動手了!”
聽到這話,白楚身上的殺意瞬間濃了幾分。
“陸長元,既然你這麼著急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白楚沒有絲毫猶豫,轉頭就朝穀外跑去。
看著白楚離去的身影,泉生太康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他來到穀口對著飛鼠吩咐了一句,兩人一前一後抄著近路朝小院趕回去。
白楚來到穀外的時候,發現陳衍霄正盤膝坐在地上療傷,陳清幽和項天嘯站在一旁守護。
見到眾人都沒有什麼大事白楚放下心來。
“小白,你回來啦?怎麼樣,陣法破了嗎?!”
陳清幽一臉興奮的跑了過來。
“破了。”
白楚揉了揉她的頭發,“對了,剛才陸長元來過了?你沒有受傷吧?”
“放心吧,陸長元已經被我打跑了,隻是陳叔叔受傷比較重,可能無法上山了。”
這時一直低著頭的項天嘯突然走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公子對不起,是屬下無能,剛才沒能保護好夫人,差點讓夫人涉險!還請公子責罰!”
“怎麼回事?”白楚皺了皺眉。
陳清幽趕緊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笑著道,“項大哥,我說了不怪你,況且我不是沒事嗎?”
白楚也點點頭,“好了老項,你都跟我這麼長時間了,我是什麼脾氣你還不清楚嗎,趕緊給我站起來。”
“況且幽幽說的對,此地可是陸長元的道場,他在這裏布置了這麼多年,而且走的是這種詭異的旁門左道,你一時不察被暗算也很正常,這怎麼能怪你。”
“給我打起精神,陣法已經破了,現在跟我上山殺人去!”
“是!”項天嘯趕緊從地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