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醫生紛紛點頭。
“我勸你們想清楚,曾局長雖然神經受損,但還是有醒來的可能,就算一時半會醒不來那身體其他器官也都是健康的,若是讓這所謂的夏醫來治的話,不僅會徹底斷了曾局長醒來的可能,甚至還會危及曾局長的性命!到時候,你們就算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白楚緩緩睜開眼睛,看向說話的幾人,“你們有能力喚醒他嗎?如果經過你們的治療他還是隻能一直沉睡,那你們的治療除了騙錢還有何實質的意義?”
“你說誰騙錢呢,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懂什麼?!雖然我們沒有絕對的把握把曾局長喚醒,但經過我們的治療他醒來的幾率會大大提高,這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嗬嗬!”
白楚嘴角勾起一抹譏諷,“我還說我找條狗過來對著他吼兩聲也能增加他醒來的幾率呢,反正都是猜測而已,找條狗還不需要錢,為什麼非要用你們?”
“放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竟然敢侮辱我們,信不信我以侮辱名譽最告到你牢底坐穿?!”
他又看向曾家眾人,“我希望你們能立刻讓他給我們道歉然後將他趕出去,否則我們定將此事宣揚出去,到時候怕是整個醫學界都不會再有人來給曾局長看病了!”
“閉嘴!”
曾源怒喝一聲,“黃叔,看在你和我爸交情的份上我尊你一聲黃叔!但白先生是我們專程請來的,是你們挑釁白先生在先,還想讓白先生給你們道歉,我看該道歉的是你們!我覺得白先生說的沒錯,既然你們沒本事治好我爸,那要你們在這裏又有何用!”
“你!”
幾名醫生怎麼也沒想到曾源竟然說出這種話,頓時氣的麵色發白,“曾源,若不是看在你爸的份上,你就算是八抬大轎請我們,我們都不來,你現在竟然為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騙子這麼跟我說話,好好好,我們現在就走,希望你別後悔!”
“對,等到曾局長出現危險的時候,希望你別求到我們頭上!”
幾名醫生說完拿起醫療箱就氣呼呼的朝外麵走去。
“等一下。”
白楚突然叫住了他們。
“怎麼,現在知道後悔了?”幾名醫生一臉譏諷的看著白楚,“可惜後悔晚了,你就算是跪下來求我們都沒用!”
“你們算什麼東西也配的上我跪?實話告訴你們,你們口中的那位溫神醫在我麵前也要畢恭畢敬!我這人不喜歡說假話,我叫住你們隻是想告訴你們我剛才說的並不是貶低你們,而是實話實說罷了,就算找條狗過來作用也比你們強!”
白楚說著看向曾源,“去找條狗來,我要讓他們看看他們眼中不可能治好的問題,一條狗是怎麼治好的!”
“豎子爾敢,簡直是欺人太甚!”
幾名醫生差點被氣到吐血,白楚這話對他們簡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更讓他們生氣的是,曾源竟然麵色大喜,極為配合的點點頭,“好的白先生。”
然後又看向那幾名治安警,“麻煩去幫我找一條狗來。”
最後轉頭看向幾名醫生,“幾位,還請先等一等吧,等白先生治好我爸你們再離開不遲。”
“好好好,我們從醫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受過此等侮辱,我們就留在這裏看你怎麼用狗把病人喚醒,要是喚不醒此事絕對沒完,我們一定會發動西醫界對你們進行製裁!還有,剛才你竟然說溫神醫見到你也要畢恭畢敬,嗬嗬,這話若是傳出去,恐怕整個夏醫界也都再也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白癡!”
聽白楚說能治好自己父親,曾源徹底放下心來,他一臉嗤笑著看向幾名醫生,若這些人知道溫時春就是白先生的徒弟,不知道要作何感想。
白楚沒有理會他們,掏出幾根銀針刺入曾濤的額頭,隨後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起來。
不一會,一名治安警牽著一隻哈士奇走了進來。
“抱歉白先生,這附近我就找到了這麼一隻,您看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