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池知暉感覺到身體的渴望,他身體裏還有殘留的毒素。
啟動慢的江晚梨半夜迷迷糊糊被吵醒,池知暉一遍一遍在她耳邊叫著“阿晚”,江晚梨被折騰得筋疲力盡,最後又模模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兩人洗漱之後用了早飯,池知暉就開始砍竹子,差不多午正的時候,他們就做好了竹筏,竹筏是用結實的藤蔓把竹子綁在一起的。
“走吧!”終於可以出去了,江晚梨很高興。
池知暉拉住她的手笑著說道:“阿晚,出去以後跟我走吧,村子裏生活太艱苦,我會寫信給阿爹阿娘盡早娶你過門的。”
江晚梨抬眼看著他的臉,片刻,她上前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退後一步抽出手,看著池知暉說道:“我不會嫁給你的,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吧。”
池知暉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江晚梨會這麼說。
“為什麼?”過了片刻他問道。
“你不適合我。”
“哪裏不適合?”池知暉冷了臉問道。
江晚梨沒有回答他,掏出隨身的瑞士軍刀遞給他,“這個送給你,算是補償,是我連累你掉下懸崖,抱歉!”
此時的江晚梨像極了一個吃幹抹淨就翻臉不認人的渣女。
池知暉臉色鐵青,自己滿腔熱情都喂了... ...他都被氣糊塗了,遇到江晚梨這麼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讓他很崩潰。
他實在不能理解江晚梨,一個女人失去了貞潔,卻如此不在意,還要補償他,明明他才是占便宜的一方。想起這兩天的柔情蜜意,難道都是假的?
江晚梨看他站著不動,以為他不要,便說:“你不要的話就算了!”說著就要收回手。
“誰說不要了?”池知暉氣得咬牙,伸手接過了刀,深吸幾口氣,罷了,來日方長,他會讓她接受自己的。
這把刀就當是她送的定情信物了,回去以後再把自己的匕首送給她防身吧。
兩人沒有再說話,沉默著上了竹筏,一前一後坐在竹筏上的簡易凳子上,凳子也就是用藤蔓捆了幾根竹子而已。
下遊的河流水勢比較緩,他們順著水流向南而下。池知暉一路都冷著臉,隻偶爾用手裏的竹竿時不時調整一下竹筏的方向,江晚梨則雙手托腮欣賞著兩邊的風景。
先不管他們兩個如何,就說自從看見他們兩人掉下懸崖以後,銘豐帶著眾小廝護衛分成兩撥人在山裏尋找下去的路。
而銘玉回到村子裏找到金衝三人,和他們一起找到村長簡單說了事情的始末。
聽到池知暉和江晚梨雙雙掉下懸崖,林德全驚得手裏的茶壺都摔在了桌子上,手被燙了也不顧上。
那麼高的懸崖,江丫頭和池公子掉下去哪還有命在啊,林德全頓時難過起來... ...
銘玉和金衝他們見他這樣,著急地叫道:“你別隻顧著難過,先找人要緊啊,怎麼才能到懸崖下去啊... ...哎呀,你說話呀!”
林德全一聽急忙擦幹了眼淚,是啊,現在還不是難過的時候,得先找人,怎麼找人,從哪裏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