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扶二少爺坐在椅子上,將手綁給鬆了!”
“是!”來福過來準備照辦。
“不行!”周奕森大喝製止道,“我還有一事沒弄明白,我要繼續審問。”
“額?”周忠的臉色異常難看。
“剛好爺爺來了,還請爺爺幫我問問,”周奕森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對爺爺說:“我女朋友的父親被他們弄死了,高寒親耳聽命於周乾森,你說我咋辦?不管不問合適嗎?”
“額,這麼說來有人證了,那就讓我問問人證,哪位是高寒,你就是高寒嗎?”周忠看到地上被捆成肉蛋的那個男人,四十出頭,謝頂,賊眉鼠眼的,一看就沒有好印象。
“……”高寒嚇得直抖擻,周家的男人,他誰也得罪不起,看來他今天算是死定了,怎麼辦?眼一翻,裝死算了,軲轆一下子倒在地上了。
“高寒,他媽的,關鍵時刻掉鏈子是不是?”蕭離踢他幾腳,高寒忍著痛疼沒吭聲,這下大家都將眼光看向了周奕森。
周奕森說:“爺爺,剛才大家都聽到了,是周乾森沒錯,他指使高寒誘發了郗立國的心髒病,使他不治而亡,我必須對我女朋友一個交代!”
“爺爺,不是我,高寒是他購買的中心醫院的原來的院長,他們是一夥的。”周乾森據理力爭。
“你購買了中心醫院?怎麼買的?你看看這上麵是怎麼說這件事的?看看。”周忠麵無表情的問周奕森,兵將一疊報紙扔給了周奕森。
周奕森翻看了一番,氣憤的扔下報紙說:“爺爺,別理他們,簡直是胡說八道!這是有人故意而為,這一係列的,都是有人預謀的。
“你繼續說!””周忠麵色陰沉,聽周奕森將各種各樣的疑惑傾盆端出。
包括他父親無緣無故的生病,新號全無,接打不成電話,到郗立國的離奇死亡,還有郗言沁的證詞,到現在的情況。
周奕森說:“爺爺,我怎麼感覺我的周圍到處都是陷阱,有人攝心妄想的想讓我死,讓我倒楣,如果這次我不查查,那麼下次死的可能就是我,對敵人的遷就就是對自己最大的狠心,所以,我……”
周忠大手一揮,故意不讓他說下去,說:“胡說八道什麼呢?堂堂的周氏集團繼承人,竟然懼怕這種宵小之輩麼?那些暗動作,哪朝哪代沒有?你怕了麼?”
“爺爺,小的沒說害怕,但是如果不給那些陷害我的人一點眼色瞧瞧,他們還真的覺得我是軟蛋可捏呢!”
“嗬嗬,我明白,你放心,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但是既然這個叫什麼高寒的已經昏死過去了,你對你弟弟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那就讓我帶他回去親自審理吧,再說,你今天擅用家法整治他,也有不對麼,你說呢?”
“我是替爺爺整治整治他,他一直在我身邊搞小動作,我想爺爺也是不希望如此的,難道不是嗎?”
“你還有理了?有沒有人證物證?不是拿不出來嗎?你說他整治你,他說你整治他,我信誰?所以,拿出證據來,交給我,我就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