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宅,除了自己的胞姐安大小姐安清菲關係還算不錯之外,其他幾個堂親戚安禦然都是不理睬的,他們也不怎麼敢和他太過親近。
父親早年車禍逝世,那時安禦然才7歲,年紀雖然小,但是他清楚的記得幾位叔伯是怎麼樣威逼利誘自己母親放棄父親遺留下來財產的,冷漠炎涼他記得仔細。
若不是爺爺最後忍無可忍痛斥叔伯,並將傷心過度母親撒手人寰留下的兩姐弟帶到自己身邊照顧,想必也就沒有現在的安禦然和安清菲。
雖然現在對安氏沒有什麼興趣,但是隻要是威脅到安氏的任何可能性,他都會暗地裏先擺平,爺爺的恩情他是記得的。
所以晚上接到安玲月電話的時候,他還是極不情願的接了。
安玲月雖然還是很忌憚自己這個冷漠冰冷的堂弟的,但是想著自己畢竟還是他堂姐,安氏二小姐,這口惡氣總是要發一發的。
聽完她的痛斥,從她混亂的表達中理清楚自己需要的那部分,安禦然覺著事情並不是表麵這麼簡單的。
“禦然,二姐給你個忠告。一個來曆不明家事混亂的野丫頭,是不可能做上我們安家這樣名門望族的未來安家主母的!”
筆尖頓在那,安禦然聲音更加冷漠幾分:“二姐這話說的離奇,就算我娶了她,你所謂的那個安家,我沒興趣,她自然也不會是主母。更不要說我從來沒有說過會娶她,你也沒立場說出這忠告。”
掛下電話,安禦然就叫魏唐宋將這件事查清楚,交代了他要做的。
他很了解陳若晴的脾氣,這會一定開始在後悔自己衝動,但是時間若是倒轉給她機會,她還是會這麼做的,因為,她是陳若晴啊。他知道的。
實在沒有心思整理公務,索性到莫淺楠的地下酒窖裏拎了瓶好酒,開車去安慰那個一定後悔的想撞牆的女人。
懶懶地洗完澡,躺在自己的床上。
安禦然是很少來這座公寓的,他一般都是打個電話讓她過去,雖然這裏也是他買的。
這一夜,他格外溫柔,慢慢進入,讓她感覺雲中漫步,也沒有故意折磨,每一次都顯得特別用心。
不知道第幾次到達頂點的陳若晴終於昏昏沉沉睡去。
摟著她,安禦然難得出神。
她真的不怎麼漂亮,睡著了也嘟著嘴巴。
可就是這個女人在他身邊5年,她不回應,他亦不承諾。
也許有些事情,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答案早就在心裏,他一直不願意承認。
一大早神清氣爽的步入事務所,和魏唐宋打了個招呼,拍拍王猛麵癱臉,心情自然是好多了。
魏唐宋狗腿的跑進來,一臉曖昧:“昨天四少找你去了吧。”
對於圍觀人群看戲,陳若晴一直采取不理睬的方針。
可惜這個魏唐宋並不是什麼好打發的人,嘿嘿笑的更加蕩漾,湊上來一點:“說說嘛,有沒有你儂我儂互訴衷腸??”
連瞥都不想瞥他,陳若晴繼續看文件。
“別瞞我了,四少昨天傍晚叫我把律師公會的幾個長老級人物全招呼遍了,看在我這麼勞累的份上,你就滿足下我這個好奇寶寶的願望吧!”
這個世界上隻有更賤,沒有最賤!
打開抽屜,笑容和藹地衝著魏唐宋:“啊……”
不明就裏,魏唐宋沒有心機的“啊”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