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墨嵐嘯心中的怒火被激到了極點,口中發出一陣冷厲可怖的笑聲:“哈哈哈……很好!看來,是本座對你的懲罰還不夠狠!”
語畢,墨嵐嘯身子猛地一振,便見身上的紫金袍合著裏衣被內力震得粉碎。
餘玄殷也被一股強大的內力,推倒在溫池旁的大青石上。他剛想要掙紮著站起身時,墨嵐嘯便欺身將他抵在青石上。
此刻,餘玄殷已經知道這個惡魔接下來想要對自己做什麼了,他絕望而又驚恐的拚命掙紮著。
“畜生,別碰我!滾開……”
墨嵐嘯聽見餘玄殷的叫罵聲,憤怒的一手鎖緊他的下顎,阻止他繼續叫罵:“水杏楊花的賤奴!先前是本座沒有滿足你,才讓你想方設法逃出去勾三搭四,到處招蜂引蝶!今晚,本座就好好滿足你!”
沒有任何憐惜和愛撫,墨嵐嘯將這一年所有的怨憤,用最粗暴、最狠厲的方式狠狠發泄在餘玄殷身上。
劇烈的疼痛,險些將他疼暈過去。餘玄殷被墨嵐嘯牢牢禁錮住,動彈不得,隻能狠狠地咬緊嘴唇,屈辱地忍受著這個惡魔像猛獸一般將他的身體一片片撕裂,最終他還是被墨嵐嘯折磨得昏迷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餘玄殷再次被劇痛刺醒,那惡魔正在狠狠地咬破他的唇,吸食他的鮮血,可他全身已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
吸食一陣,墨嵐嘯起身,用指腹拭掉嘴角的血漬,猛地鉗住餘玄殷的腮幫,迫使他將嘴張開後,拿了一大壇烈酒強行灌進他的嘴裏。
“賤奴!不是饑渴得要喝男人的洗澡水嗎!今晚,本座讓你喝個夠!”
餘玄殷向來滴酒不沾,被墨嵐嘯強行將一壇烈酒灌進嘴裏。頓時,他的喉嚨和胸腹被烈酒灼燒,嗆咳不止。
在酒力的作用下,不一會餘玄殷就全身通紅,沉醉了過去。由於身體異常燥熱難耐,餘玄殷在昏沉中不停地發出輕吟聲。”
而在墨嵐嘯聽來,餘玄殷就是在浪蕩勾人:“賤奴!原來,你就是這副模樣出去招蜂引蝶的!本座現在就滿足你!”
餘玄殷整整被墨嵐嘯狠狠折磨了一夜,由於傷勢過重,引起了高熱,人已經不省人事,陷入重度昏迷。
墨嵐嘯冷漠地看著床榻上奄奄一息的餘玄殷,沒有絲毫憐惜,滿眼都是嘲諷!在他看來,餘玄殷現在就是個殘花敗柳,一身汙濁不堪!
他隨手往餘玄殷身上丟了一張薄單後,便命人去找符醫來醫治,自己起身去溫池沐浴了。
符醫匆匆趕來,見餘玄殷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心疼不已。當發現他的私處被重傷後,更是震驚,如果不及時醫治,怕是餘玄殷的命根隻能切除,日後與閹人無異!
“毒尊怎會對他下如此狠手,難道真的就沒有半分情意了嗎!”
符醫長歎一聲,忙用床單裹住餘玄殷的身體,將他抱到自己的醫房醫治。
在續命石和符醫的全力救治下,終於將餘玄殷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三天後,餘玄殷從昏迷中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