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嵐嘯見他還是沒有要送自己的意思,便想強行要過來。於是,繼續道:“你這個香囊做得很好!本座正好缺個怡神之物,這個就送予本座吧。”
餘玄殷聞言,頓時呆愣住。
墨嵐嘯看他表情呆滯,遲遲沒有回應。於是,提高語氣道:“怎麼,不願意!”
半晌,餘玄殷才回過神來,有些害羞的比劃道:“這個香囊,我原本就是想要送給閣主的……”
墨嵐嘯還沒等餘玄殷比劃完,就猛地欺上身去,目光灼烈道:“你說它就是送給我的!這真是送給我的?”
餘玄殷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紅著臉點了點頭。
墨嵐嘯急促的追問道:“為何一直留著不送?”
餘玄殷被問得一時不知該如何表達,而墨嵐嘯似有打破砂鍋問到底之意!
他急切想要知道原因:“快告訴本座,為何一直不送我?”
餘玄被他盯得雙頰發燙,羞怯的比劃道:“我怕閣主不喜歡……”
墨嵐嘯看完他的手語,頓時欣喜若狂:“原來是這樣!你不送,又怎知道本座不喜歡!”
他如何能不喜歡,在看到自己的屬下都有後,他簡直嫉妒到發狂!他無時無刻都想將它據為己有!
墨嵐嘯情不自禁的,在餘玄殷的額上親吻了一下。
餘玄殷被他的舉動驚嚇得不知所措。
墨嵐嘯輕笑道:“這是本座獎勵你的!”
他起身將香囊緊緊握在手裏,欣喜道:“那本座就收下了!你先好好休息,本座還有別的事要忙。”
等他走後,餘玄殷這才緩過神來,瞬間羞得麵紅耳赤:“這個世上,隻有師父親過自己的額頭。師父說過,長大了不能隨便親別人,也不能讓別人親自己的。我是男子,他怎能……”
突然,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墨嵐嘯親吻豔姬的畫麵來。他的心像是被什麼扯了一下,連忙用衣袖使勁的擦拭額頭。
餘玄殷心中似有些惱氣:“以後,不能再讓任何人親吻自己的額頭了!”
墨嵐嘯終於光明正大的拿到了香囊,心情無比愉悅。隨即,召集下屬前來商議他的二十五歲壽辰事宜。
“屬下參見毒尊!”
“嗯,都入座吧!”
幾人頓時受寵若驚:“換作以前,毒尊是從不會讓他們在這裏坐下來的!今日,毒尊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四人麵麵相覷,硬是杵著不敢坐。
“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就坐!本座今日,有事要與你們商議。”
幾人這才敢入座。
“繡妖,再過七日就是本座的壽辰。吩咐下去,本座的壽辰除了閣裏的人,一律不得外傳!操辦事宜,交由你全權負責!”
“是,毒尊!”
“二使,即刻命人回毒魔島,傳令食古,要他想辦法運些海珍到仙嵐閣,本座要活的!”
“屬下遵命!”
“你們三個先退下,符醫,你留下!”
待幾人退去,墨嵐嘯表情嚴肅道:“符醫,本座這幾日動情之症頻繁出現。若要解這動情之症,會不會傷到他?”
符醫聞言尷尬道:“這,屬下認為應該……可能會!”
“你可有辦法避免!”
符醫尷尬的支吾道:“這……屬下也沒有辦法。得找……得找二使!他們上次去過花樓,他倆一定知道!”
“去,把他們叫來見我!”
“是,毒尊!屬下這就去!”
符醫見到二使後,不懷好意的笑道:“二位,跑得挺快嘛!可惜了,你們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哈哈……”
二使白了他一眼,不作搭理。
“毒尊讓我來請二位,應該是有份好差事要交給你倆!”
二使看他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又是他在毒尊麵前胡說了什麼!
兩人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往主閣去了。
符醫忍不住暢笑道:“兩根老木棍,一輩子都開不了花!”
“屬下參見毒尊!”
“嗯,本座問你們,在解動情之症時,可有辦法避免受傷?”
二使聞言呆怔在地,好一陣才吱唔道:“屬下們不知!”
墨嵐嘯怒目道:“本座上次讓你們去花樓,就隻拿了幾本秘冊?嗯!”
二使垂著頭,不敢直視墨嵐嘯的眼睛。
“再去!這次再一無所知,你們也都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