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尊請吩咐!”
“豔姬說,在花樓可以找到醫治動情之症的書冊。你們幾個去找找,順便看看別人是如何醫治的?”
幾人聞言都一臉震驚的看著墨嵐嘯,一時啞口無言。雖然他們都沒經曆過情愛之事,但都知道去那種地方的人是幹什麼的!
“看來毒尊對這種事還真是一無所知!這也並不奇怪,以前的毒尊是仙姿童顏,心中隻有天下,自然不會去理會這些俗事!”
半晌符醫驚慌道:“毒尊,屬下已經守身如玉幾十年,不想晚節不保!而且,屬下此刻還有重任在身,要全心全意研製續命石,不可分心出任何差錯,還是讓二使去吧!”
二使聽了符醫的話後,氣得臉都綠了:“符醫!你太過分!”
墨嵐嘯怒目一橫:“難道,你們要本座去那汙濁之地不成!”
墨嵐嘯一聲怒喝,三人再不敢吭聲。
“你們幾個一直以來對本座衷心耿耿,這數十年來你們受島規束縛,失去了太多!本座已經決定將此戒規廢除,今後準許你們成婚生子!”
“二使,此事就交由你二人去辦!三天後,本座要你們詳細告知!不準再議!”
二使隻得應命。
“都給我退下!”
三人領命出到閣外。
符醫得意的追上二使,戲笑道:“二位,不要生那麼大的氣嘛!這毒尊都說了,今後準許你們成婚生子,你們應該感激我才是!哈哈……”
二使憤惱的將他撞開,頭也不回的走了。
符醫暢笑道:“兩根千年老木,真是不解風情!”
這邊,餘玄殷時刻都在提心吊膽:“閣主為何會突然生我的氣,萬一他又不讓我見鳳凰了該怎麼辦?”
直到第二天,餘玄殷也沒有聽到任何動靜,懸著的心終於沉了下來:“或許,閣主昨天真不是生我的氣吧!”
而墨嵐嘯在知道自己得的是動情症後,餘玄殷的影子便時刻在他的腦中晃來晃去。他愈發的躁動不安,夜不能寐。
墨嵐嘯隻得召豔姬進主閣徹夜奏琴,平複心脈!
直至次日卯時,豔姬因勞累過度昏厥了過去,被人抬走。
這一幕正好被去偏閣找二使的餘玄殷撞上,他有些好奇:“這豔姬姑娘昨晚是留宿在主閣了嗎?可她為何是被人抬著出來的,她這是怎麼了?”
正這時,二使從閣裏走出來,知道他每日為了見小鳥會早早來此等候,為了不讓他久等也會跟著早起。
此時,二使也看到這一幕,忙上前將他領走。
午膳後,餘玄殷看完鳳凰按規定是要去泡溫池的,他剛走到蓮池水榭時,就聽到幾個婢女在蓮池邊竊竊私語著。
“欸,聽說那豔姬姑娘昨晚被主上召進主閣,寵幸了一晚上呢!今日天微明,才被護衛給抬出來的!”
“真的嗎!閣主如此寵愛她,看來這豔姬姑娘,以後肯定會成為這仙嵐閣的女主人!”
餘玄殷聞言,心不知為何莫名一陣空落。
婢女們此時也看見了餘玄殷,嚇得連忙閉了嘴,上前跪拜行禮。
餘玄殷忙低著頭,加快腳步離去。
他來到溫池,倚在一座小石山上。抬頭望向山腰上那被墨嵐嘯打掉的岩壁,眼中蒙了一層厚厚的霧花。
“明明已經逃出去了!我明明是逃出去了的……”
“為什麼……為什麼?想要進仙嵐閣做奴隸的人那麼多,為什麼就是不肯放我走?”
“你動動手指就可以得到一切,而我除了鳳凰已經一無所有了!我不想恨任何人,為什麼要逼我?”
餘玄殷把頭埋進膝蓋裏,傷心的哭泣起來,直到一個清冷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本座已經準許你見它們了,為何還在此哭哭啼啼!”
餘玄殷聞聲,驚愕地抬起頭,見墨嵐嘯直直盯著自己,忙跪身哀求的比劃道:“求你放了鳳凰。”
“本座要是放了它們,你是不是又要跟著它們逃了!”
餘玄殷滿眼淚水的搖頭,比劃道:“求你放了它們,我願當牛做馬報答您!”
墨嵐嘯看了他的手語後,犀利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俊顏有了喜色:“你這副身板要給本座當牛做馬,你可承受得起?”
餘玄殷誠懇的點頭。
“起來,一身的鳥臭味,立刻進溫池給本座清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