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人的目光聚集在苟冬煕身上,她立刻感到了壓力。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剛剛笑完的她有些害羞地低下頭,目光閃爍著微微的紅暈,嘴唇緊閉著,想要逃避大家的目光。她抬起手捋了捋頭發,想要掩蓋住臉部的尷尬,但是這隻會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她的手指顫抖著,好像有些不知所措。
“什麼時候開始來賽車的?”章德率開始質問,那股低氣壓又來了,在場的人都感覺到有點壓抑了。
“就......這幾次而已。”她的臉頰變得紅潤,眼神閃爍著略帶羞澀的笑意。她輕輕地咬著下唇,低下頭輕輕偏向一側,似乎在思考如何應對這種情況。她的右手撐在腿上,身體微微前傾,似乎在試圖尋找一個合適的姿態來應對這種尷尬的局麵。
“你很缺錢嗎?”章德率致命問題;“倒也不是啦,隻是喜歡又有錢掙,那就來咯!”
“那麼喜歡開車怎麼不去當司機?”
“你見過哪個女的去當司機的,我本來就喜歡車啊,之前開過你的車就覺得很酷啊,於是我就想著參加下比賽了。”
“這比賽有多危險你都不知道嗎,這幾次你都差點出事,剛剛最後的那個彎道其實並不是你的想法吧,是你拉到了傷口疼的沒辦法保持理智導致的吧,下次你還會有那麼好運嗎?”
不愧是總裁大人,高智商人員,對事情分析特別透徹,梁白開和黎達蒲兩人瞬間明白了剛剛的事情,苟冬煕也一時語塞,因為那正是事情的真相!
“還有你瞞著所有人參加比賽,要是真的出事了,你想過其他在乎你的人的感受嗎?”這句話戳中了苟冬煕的痛點,還有人在乎她嗎?她的家人早就不管她了,鼻子突然一酸,眼淚奪眶而出,有時候情緒的崩潰就在一瞬間,苟冬煕開始抽泣了起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賺點錢還能還你房租的錢,然後我可以真正從家裏獨立出來不靠任何人,爺爺也去世了,我跟苟雪生病了苟家人都不理我我,又有誰在乎我呢?”
越說越心酸,演化成崩潰大哭,她坐在的房間裏,四周的牆壁仿佛在無情地擠壓她。她的內心充滿了痛苦和無助,眼淚止不住地滑落下來。她的肩膀顫抖著,無法承受這種沉重的壓力,肩上的疼痛已經比不上此時內心的疼痛了。她用手捂住臉,試圖隱藏自己的脆弱,但淚水還是不斷地湧出。
她的心像被撕裂一樣疼痛,她感到自己被所有的負麵情緒包圍。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一切,她試圖用哭泣來釋放內心的痛苦,但卻無法緩解那種深深的失落感。她的身體無力地靠在牆上,眼淚滑過她的臉頰,滴落在地板上。
她感到自己被孤獨和絕望所包圍,她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前行。她試圖用哭泣來尋求安慰,但卻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她感到自己像是被拋棄在了一個無人的荒島上,孤獨而無力。
悲傷的情緒感染了在場的所有人,梁白開和黎達蒲都沒想到她有這樣的過去,對於一個女生來說,家庭的原因以及情緒的長期壓抑,來賽場也算是一種釋放,他們歎了口氣,飽含憐憫地看著苟冬煕。
在一旁的章德率看到她流淚仿佛淚水流進了自己的心裏,他也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哭,但是他一向冷酷對待,不摻雜其他情感,但是今天苟冬煕的哭泣讓他感到揪心。他收回了自己的氣場走上前來,輕輕握住了她的手,這是他們第一次握手,苟冬煕也沒有反抗。章德率的表情柔和了下來,眼睛充滿了擔憂和關心,他溫柔地安慰道:“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說的在乎你的人不是你的家人,而是我們。”他用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感到一種安慰的力量,不責備,隻是想讓她沒有那麼崩潰。
“你,你們在乎我嗎?”苟冬煕像是抓到了眼前的救命稻草,抽泣慢慢小聲了下來,看向眼前的黎達蒲和梁白開,他們都沒有說話,微笑地點了點頭,這可是他們的二嫂啊,誰能拒絕一個女車王級別的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