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屍臭的味道最濃的地方，就找到了還有一半屍骨沒有銷毀的，其它的都給自己和村裏麵的狗吃了，骨頭也埋在他們的菜地。
我一陣惡寒，更多的是反胃，說是變態也不為過，人怎麼能做到不害怕被自己殺的屍體，還每天都砍一截屍體出來喂狗，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也不怕死人特然瞪大雙眼問他們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死者怎麼招惹到了這樣的一個變態，不用去看現場，我想想都感覺恐怖，實在理解不了這樣的神經病。
“那屍首...”
“已經通知李大花來辨認屍體了。”
我蒙了：“李大花是哪個？”
“就是你今天讓帶路的那位李奶奶。”
我瞬間想到廚房沒有殺的雞，連忙披起衣服，拿著錢包和手機就出去了。
我邊開車邊罵自己，沒立場，都說那個雞是代找林小艾的費用，為什麼一想到這個老人到老了還要經曆這樣的事，我就放心不下。
我去了張敬言那，張敬言詫異：“你怎麼來了？”
我嘴巴動了動：“我想看看李奶奶。”
張敬言道：“那個老人家還沒來，你要不然先錄個口供？”
我想了想點頭：“也行。”
審訊室裏麵。
我坐在張敬言麵前，旁邊的寧宇飛在做筆記，張敬言負責問我：“姓名。”
“....李傑。”
“性別？”
“....”我一直以為隻有電視裏麵才這麼啥，明知道別人姓名性別還問，沒想到真的是這樣的流程的：“男。”
實不相瞞，我有點做不下去了，僅僅對方又如同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
“你確定是在車上昏迷看到別人行凶的嗎？”
我點了點頭：“是的。”能有別的辦法我就說慌了，都被救護車扛到醫院了，容不得我有謊言，我隻好實話實說。
張敬言想了一下：“那之前那個案件呢，也就是李輝殺害小美的案子呢？”
我想了一下，打算不說：“無可奉告。”
“你可是知道這件事關係刑事案件，還有DP課，你要是說了，也許我們還能分析，解救更多的失足少女。”張敬言打同情牌道：“你要是能交代你看到這個事的來源，從哪裏知道的，我們警方就很有可能早點找到這個犯罪團夥。”
我有點不信，但是我心底也是基層老百姓：“我靈魂出竅的時候看到的。”
寧宇飛幹脆把筆摔到桌子上了：“你怎麼不說你鬼附身看到的？”
我愣住了，想到係統說的這個世界還有一個和我一樣的人在做任務，難道是寧宇飛？不對啊，不說兩個人分配在天地各一方嗎？
我看著寧宇飛的眼神道：“是啊，我我就是鬼附身看到的。”
寧宇飛氣得：“有病啊，神經病。”
我有點委屈，又有點氣：“明明是你們讓我說真話的，卻罵我，不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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