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我問題的不妥,我連忙形容男子的身材,李奶奶搖頭。
“李奶奶你知道有沒有人家經常打媳婦的?”
李奶奶歎氣:“呐,你從這裏出去,往右邊拐,是殺豬佬,他啊,三不五時就打媳婦。還有村口的趙振東家也打媳婦。”
我連忙問:“他們都叫什麼?”
“殺豬老,叫劉燦朱,他媳婦叫李曉花,他媳婦也作的,前幾年不想和殺豬佬過了,也不離婚,跑去弄什麼網殺戀,就和一個男的鬼混在一起,後來那個男的死了,才跑回來跟殺豬佬的。”
李奶奶回憶著久聞的八卦:“以前殺豬佬多老實,錢都給李曉花管,李曉花跑了,殺豬佬每天都被人笑,後來李曉花回來了,殺豬佬還是被人笑,可能吞不下這口氣吧,天天才打媳婦,說來也怪,殺豬佬天天這樣打她,她都不跑了,不打她反而跑。”
我也不好做評價,我自己的人生過得這麼爛,怎麼好去對別人的生活評頭論足呢?我不配。
“那個振東呢?”我問。
李奶奶更歎氣了:“振東家也是可憐的人,振東小時候他爸天天打他和他媽,他媽跑了,就留下振東和他爸,振東天天被他爸打得老慘了,後來他爸死了振東才過上安生的日子,後來娶到現在的媳婦,對媳婦一天三頓打,小時候可憐,大了,就不見得有多可憐了。”
我嘴巴動了動,所以我聽到的阿進,不應該是阿進,而是有可能是阿振。
這個時候,我感覺並不蠢,答案就在眼前了,還跟電視裏麵那樣兜幾個彎才發現凶手。
我連忙打電話給張敬言,就算我猜錯了也沒有關係。
“喂,張警官。”
“喂。你是....”
我歎氣,對方沒有存我的電話啊:“我是李傑明。”
我看著李奶奶,我走出路邊,有點不想給李奶奶知道,畢竟這麼老的人了,要是被打擊傷心過度,很容易出事的。
我對著電話那頭道:“還記得我自己跟你報的案嗎?我現在有嫌疑人,上次的李奶奶的女兒應該是我說的受害者。”我不敢說死者,我怕李奶奶人老,耳朵沒老。
我很明顯聽到對方呼吸加重了,對方深呼吸出來:“我已經派人去搜查所有的廢棄樓,和爛尾樓,都沒有找到你說的什麼女屍。”
我沒有想到對方真的著手查,因為之前對方還在懷疑我是不是神經病呢,看來小美那個案子,我的先知給張敬言留下了好印象。
“張警官,你們不能讓他們拍下一樓和二樓環境的照片給我,看看,還有現在我有兩個嫌疑人,你能不能過來下。”
對麵好像在征求什麼人的意見,畢竟這個案子,我報的時候是殺人案,沒有屍體,沒有證據,也沒有目擊證人,隻有我一個天馬行空的人報案,還是被懷疑過有神經病的人,現在能被他們關注,的確不容易。
“好我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