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神經病了,但是當時的記憶讓我肌肉下意識作痛,那種斷了骨頭的痛,我根本沒有辦法忘記。
我隻能看裙子和鞋子,我終於在林小艾失蹤前的第十九天看到那條裙子和鞋子。
失蹤的林小艾,有百分之八十可能是我代死的死者。
我回過神了,周圍的人也走了,就剩下付媽媽看著手機哀聲歎氣。
我走上前看了一眼,是原主老爸的那個新聞,我想了想握著付媽媽的手:“媽咪,沒關係,爸爸要是真的出軌了,我跟你。”
付媽媽搖頭:“我沒事,新聞這種事都是捕風捉影,一張圖全靠編,我擔心的是這個新聞影響你爸公司的股市,萬一你爸破產了,我不知道要不要跟你爸離婚呢。”
“啊,為什麼?”我不明白。
付媽媽白了我一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個戀愛腦啊?”
“這件事要是真的,你爸公司肯定有影響,你覺得婚內出軌我會原諒你爸嗎?他都能不管我們母子了,我們幹嘛要顧及他?還不如多分點錢,省得給了狐狸精分去,你爸的公司當時還是我和你爸一手弄得有聲有色的,後來懷了你,我就都交給你爸了,要是分給狐狸精一半,你媽咪我肯定扇死你爸。”
我不得不感慨下付媽媽的心態,想想我當初也是傻,應該先把富芳芳打一頓,再自殺。
我越想越憋屈:“媽咪我要不然我打電話問問老爸?”
付媽媽也沒有說不打,我知道付媽媽的糾結,說起來是輕鬆,但是心底也是有點失望的。
我找到上班備注老李頭的備注,剛要撥過去,付媽媽就攔著:“不用你打,媽咪自己打。”
我看著付媽媽翻動著號碼,找到上麵老公兩個大字的電話號碼,撥通過去,我還看著付媽媽把錄音打開。
不得不說,高明啊。
高手過招,心態和準備都這麼足,一般人都是打電話過去罵一頓,誰還能想到錄個音呢。
電話接通了,付媽媽問:“喂,老公。”
我看著付女士開著免提錄音的,但是對麵接了電話不出聲。
付女士以為手機卡了,想按掉重新打,但是對方就出聲了:“啊,好疼,恩好疼。”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也聽不出是誰的,我看向付女士臉上的溫怒,就差破口大罵了。
我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問:“怎麼了?”
“好疼啊,我這裏好疼。”
“沒事揉揉就好了。”
“李總你幫我揉一下,我好疼。”
“好了嗎?”
“李總揉的好快,我好痛啊。”
我心中大驚,臥槽,這個嫵媚的聲音,還真別說,這叫法,跟看春宮圖有什麼區別。
我看著說得輕鬆的付女士居然落淚了,我嚇得連忙給付女士擦眼淚。
“媽咪你不要傷心,我們這就飛去看看。”我連忙哄。
“這.....”
我看著付媽媽雖然說得很果斷,但是真碰上事了,就有點優柔寡斷,其實大多數人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