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白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他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在蘇清池的懷中大哭起來。
別人隻知道他是最強的殺手,是他是最強的殺手,但又有誰記得他也隻是一名18歲的少年啊!
他才18歲,卻見證了戰爭的殘酷經曆了父母的拋棄和摯愛之人死在自己懷中,自己卻無能為力。
他明明也需要別人的關心啊!”
蘇墨白的心門被蘇清池徹底打開。
他在這三年中所積累的無助,痛苦與絕望,各種負麵情緒在這一刻全都爆發了出來。
自從蘇白死後,他就徹底封閉了自己的心門,別人走不進來,他也走不出去。他戴著麵具活了三年。
但每一次見到蘇清池後,他的麵具不會被蘇清池親手取下,盡管每次離開後他都會重新戴上麵具,但蘇清池一直樂此不疲。
蘇墨白也問過她:“這樣難道不累嗎?何必取下我的麵具,反正離開後我又會重新戴上。”
但每次蘇清池都笑著回答:“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隻要你在我麵前是真實的就行,你在別人麵前是否這樣與我無關。
而且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親自對我取下自己的麵具。”
這一刻蘇清池成功了,她花了三年時間終於打開了蘇墨白的心門。
不知過了多久,蘇墨白終於止住了哭聲。“對不起,是我失態了。”蘇墨白露出羞澀,想從蘇清池的懷中離開。
卻發現蘇清池根本沒有放他走的想法。
“那個清池姐能放開我了嗎?” “才不要,現在的墨白弟弟真的好可愛,姐姐現在完全不想放開呢。”
說著蘇清池還用自己的臉蹭了蹭蘇墨白早已羞紅的臉。
如果有其他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會對自己的眼睛產生懷疑,因為蘇清池在他人麵前一直都是一副嚴肅高冷的模樣,她的這副模樣隻會在蘇墨白麵前展現出來。
“哦,對了。墨白弟弟,我這裏有酒,你要喝嗎?我這就去拿。”明明是詢問可蘇清池,完全不等蘇墨白回答。她放開了蘇墨白拿酒去了。
過了一會兒,蘇清池就提著兩壇酒回來了。
“來喝,這可是我親自釀的。”
蘇墨白本不想喝,卻因為對蘇清池的情感不想拒絕,但他聽到這是蘇清池自己釀的後,他還是放下了酒壇。
“怎麼了?為什麼不喝?”蘇清池坐在蘇墨白的旁邊輕輕問道。
“我怕我會吐出來,這是你親自釀的,我怕。自從她死後,我的肚子裏就沒有酒了。這三年中,我喝過很多種酒,可無論別人覺得多麼好喝,我都覺得苦澀無法下咽”
蘇墨白低著頭,不敢看蘇清池的臉。蘇清遲一時愣住了,她無法想象蘇墨白的習慣都被改掉了。
但她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他靠在了蘇墨白的肩膀上:“沒事的,開壇吧,這壇酒,一定會給你一個驚喜。”
聽了這話,蘇墨白隻好打開了球台,正如蘇清池所說,這壇酒給了蘇墨白一個驚喜。
“這是桃花釀?這是怎麼回事?”蘇墨白看著手中的酒,淚珠滴落在了酒壇中。
他流著淚大口往嘴裏灌起了酒,美酒入口,蘇墨白的淚水更多了。“和她釀的是一個味道呢!”
蘇清池就在一旁輕撫著他的頭:“慢點喝,還有呢。蘇白她可真幸運,居然能遇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