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這都是陳大刀的主意,我們也是……”
“給老子都去拔草去,老子不想聽你們的廢話。”
陳大智的話被陳昭打斷了。
“大少爺,就我們幾人,哪裏能把二十多年的草拔完呀。”
“老子不管,你們自己想辦法。”
“以後隻要老子不高興了,有你們幾個好受的。”
說完話的陳昭轉頭進了客棧。
留下陳大刀九人麵麵相覷。
“我就說,這招不行,怎麼著,這下有苦頭吃了吧。”陳大手說道。
“還不是你出的騷主意。”陳大勇也開口了。
“你也讚同的。”
“老子那是脖子疼,活動活動脖子。”
看著幾人在馬上不停的說著,陳大刀開口了。
“都閉嘴,趕緊想辦法拔草吧。”
“你閉嘴,陳大刀,你是老幾,你咋呼傻。”
“老子現在是應天府的陳大總管,娘的,誰在給老子蹦噠,看老子怎麼收拾他。”
陳大晉瞬間擺出來自己最新的身份。
大手大腳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道調轉馬頭就走。
“你們幾個給老子站住。”
“駕。”
回應陳大刀的隻有趕馬聲。
陳昭回到客棧,一覺睡到太陽下山。起來後來到了自己的新家。
在破舊的大門口,望著裏麵幹活幹的熱火朝天的錦衣衛們,陳昭心裏。
娘的,這陳大刀真把錦衣衛給叫來了。
“大人,您怎麼來。”
在門口站著的錦衣千戶趙無遷,看到陳昭後,立馬上前打招呼道。
四十餘歲的趙無遷,知道陳昭的身份背景,自從陳昭來後,他就極力巴結,這次一聽是陳昭的事,二話不說,帶著二百名老弱病殘就來了。
也不怨趙無遷不帶壯年,留在應天府的錦衣衛都是被淘汰掉的,沒關係的人。
有能力,強壯的都被帶去新京城了。
“趙千戶,問你個事。”
看到這個老油條老千戶,陳昭想了解一下,現在錦衣衛的非法收入情況。
“大人,您講。”
“你們日常的收入高嗎?”
趙無遷一驚,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準備燒了。
陳昭一看趙無遷的表情,知道他誤會了。
“沒什麼,就是本官沒錢了,也不想做生意,看看怎麼能搞點錢。”
趙無遷一聽,小聲問道。
“大人想長搞還是短搞,是快搞還是慢搞。”
“嗯,這麼個說法”陳昭來興趣了。
“大人,是這樣的……”
陳昭聽完,才感覺,自己真是白做這個官了。
娘的,這發財之路,如此之多。
自己還天天摳摳搜搜。
“那就快搞吧。”
陳昭對著趙無遷說道。
“行,大人,晚上我就安排人,抓了東城的賴麻子。”
“那,西城,南城,東城呢?”
陳昭一聽,隻抓一個怎麼行,既然是敲詐,不對,既然是為民除害,怎麼就除一個呢。
“大人,下官隻管東城。”
“那我能管其它三城嗎?”
“大人是應天府的鎮撫使,整個應天城都能管。”
“行,能管就行,那就全抓了。”
“啊,大人,這樣不好吧。”
“怎麼不好了。”陳昭疑惑的問道。
“這,行,是大人您讓抓的。”
趙無遷一咬牙說道。
“嗯,就是本官看著,這應天府烏煙瘴氣的,雖說不是京城了,那也是陪都,怎能容這些法外之人存在。”
“去吧,有人解決不了的,找本官就是了。”
“是,大人,有您這句話就行。”
“下官,這就去。”
陳昭望著離去的趙無遷,心裏盤算著,這樣搞應該能搞個萬兩銀子吧。
娘的,老子就適合黑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