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用膳,我就不留在這裏耽誤藍姑娘和王爺溫存了,蓮蓬,我們走。”羅瑞兒說著,轉身就要離開正房,突然看著一旁的應田欲言又止的模樣,隻覺得自己要是再在這王府住下去就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羅瑞兒想著,突然傳來了一陣子眩暈的感覺,羅瑞兒身子一軟,靠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小姐!!”
“小姐你沒事吧!”一旁的應田眼疾手快的將羅瑞兒扶了起來,臉上有些擔心,自己雖然喜歡羅瑞兒這個主子,可自己真正的主子畢竟是雲朔,雲朔安排自己照顧誰,自己自然就要照顧誰,這不是她能決定的事情。
“沒事,放手!”羅瑞兒揮開應田扶著自己的手,強撐著身子向廂房走去。
一旁的蓮蓬扶著羅瑞兒,隻覺得羅瑞兒的身子有些發冷,絲毫都沒有溫度。“小姐!!你莫不是染了風寒了吧!!”
羅瑞兒聽著蓮蓬的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突然覺得自己的嗓子幹的有些難受,扶著長廊的柱子就是一陣幹嘔。
“小姐我去請大夫!!”蓮蓬看著羅瑞兒這幅模樣,急忙鬆開羅瑞兒的手向院門處跑去,一旁不放心跟出來的應田三步並做兩步將羅瑞兒打橫抱起,送進了不遠處的廂房裏。一進廂房就覺得有一絲潮氣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小姐你先忍忍,蓮蓬已經去請大夫了!”應田將羅瑞兒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脫了下來,服侍已經有些神誌不清的羅瑞兒躺下,看著不遠處冒著黑煙的火爐,皺了皺眉頭。
這碳火都是由皇室直接供應的,按理說都應該一模一樣,怎麼好端端的小姐這廂房的火爐冒的是黑煙?
應田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究竟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隻好直接端了一盆冷水將燒得正旺的火爐給澆滅了。之後將火爐端到了院子裏,把剛剛叫應九準備好的火爐端進了羅瑞兒的房裏。
羅瑞兒並不清楚自己昏睡的時候發生了什麼,隻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七天之後了,一睜眼就看見了離歌滿是關切的眸子。
“你怎麼來了?”
“若是我再不來,你怕是就死在這王府裏了。”
“你不是回漠北了嗎?”羅瑞兒歪著頭看著臉上有些胡茬的離歌,嘴角一彎。
“我剛到高昌不久就收到了一封信,說是你中毒了,而這種毒藥是漠北獨有的,解藥也隻有漠北皇室知道,我這不就急匆匆的回了這帝都,過來拯救你的小命!!”
“你是說,我這毒死賽麗婭下的?”羅瑞兒記得自己喝多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聽見雲朔將賽麗婭趕出了王府,莫不是她懷恨在心?嫉妒自己得了恩寵,才要下毒毒害自己?
“這毒卻是是賽麗婭下的,不過隻有賽麗婭一人是斷然不會有這樣的本事的。”
“為什麼這麼說?”
“這毒死藏在送過來的木炭裏的,而且隻有你這屋子裏的木炭有,瑞兒,你要是覺得這王府不能護你周全,不如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