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離開了家,投奔了一個遠房表姐。
可她最後卻發現,表姐做著見不得光的事情,做起了別人的小三。
阿文從心裏鄙視她的這種行為,表姐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是名牌的大學生。
是什麼原因讓她變成了現在的這般麵目全非?
表姐經常開導她說:“小姑娘學的好,不如嫁的好,有人疼愛著,為什麼要踏入險惡的社會?”
阿文卻說:“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別人身上,和古代的丫鬟有什麼區別?”
表姐不高興了,板著臉說:“那些達官富人的小妾過得差嗎?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
“可把自己的命運放在別人手裏,隨時都會被拋棄。”
表姐上下打量著阿文,嗤之以鼻,生氣的說:
“你是來投奔我的,就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別管我的事情!”
阿文感覺這種寄人籬下的滋味特別不好,而且那個老男人還經常來這裏鬼混。
老男人快50歲了,大腹便便,猥瑣至極,比那個酒鬼更可惡。
他總是笑咪咪的看著阿文,充滿挑逗的語氣:
“小姑娘,想做什麼工作啊,憑我和你表姐的關係,可以幫你啊。”
“不需要!”
阿文一口拒絕了,她才不想和他這樣不三不四的人扯上關係,惡心。
表姐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她氣的直跺腳:
“那你自己去找吧,餓死街頭,我也不會管你。”
阿文當晚就搬出了表姐家裏,這個是非之地不待也罷。
她不知道表姐這些年經曆了什麼,才會心甘情願的去當別人的小三。
每次回老家,親戚和他介紹相親對象,她都不去看,原因竟然在這裏。
她一個人怎麼應付兩個男人,更何況,她在被人包養,早晚有一天會東窗事發。
阿文真的無處可去,她還沒有找到管吃管住的工作,她隻有一點錢。
她一個人睡在漆黑了公園裏,她不怕黑夜,她怕突如其來的意外。
白天發生了一件事,給她敲響了警鍾,外麵的世界並不太平。
她拿著行李一個人在公園的凳子上發呆,突然有一個男人走近她,和她打招呼:
“小姑娘一個人嗎?”
阿文沒有理他,這個人一點也不麵善,雖然西裝革履的,一看就是心術不正之人。
阿文拿著行李就要走,她扭頭看到那個男人正在跟著她。
天馬上就要黑了,阿文不知所措,很害怕。
她左拐右拐進了一個商場,裏麵人潮擁擠,阿文順利甩掉了他。
一直到商場關門,阿文才敢出去,她躲在角落裏,一動不動。
她無處可去,公園已經不是一個休息的地方了,她不怕黑,但怕人心險惡。
夜深了,路人紛紛回家,隻有她孤影一人,無處息命。
隻有肯德基24小時營業,可是她沒有錢,她不能待在那裏。
她看到了消防隊,阿文想那裏應該是安全的,即使在門外,也沒有人敢傷害她。
阿文就在消防隊的門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夢裏,她看到滿地的鮮花盛開,阿凱在花叢中向她招手。
此時的文珺正在家裏溫暖的床上安心的睡著,她不知道阿文為了給她掙學費,吃了多少苦。
阿文從來不說苦,她隻說這是自己的責任,應該做的。
“哎,小姑娘醒醒,醒醒……”
阿文聽到有人在叫她,她睜開眼,看到穿製服的人蹲在她的身邊。
有路過的行人報警了,以為她出了什麼意外。
“你怎麼睡在這?”其中有一個人問她。
阿文有些害怕,坐直了身體,她推推吐吐的說:
“我第一天來這裏,還沒找到工作,沒地方去。”
那兩個人相互看了一下,其中一個人說:
“那也不能睡在這啊,遇到壞人了,怎麼辦?先跟我們走吧,找一個可以睡覺的地方。”
阿文跟著他們來到一間辦公室,裏麵布置的很整齊。
“小姑娘,先在這裏休息一晚吧,明天我們幫你找一下工作。”
阿文鞠躬致謝,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一點溫暖,就可以讓人記住一輩子。
阿文踏實的睡了個好覺,明天她要找工作,再怎麼不堪,也不能回表姐那裏。
她發誓不會成為表姐那樣的人,否則的話,她對不起逝去的父母,對不起朝思暮想的阿凱,更對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