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哥,全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饒我這一命,隻要您放過我這一次,我發誓今後再也不踏進您的地盤半步……”
臨海鎮,天門據點,周全剛走進地牢的一個牢房內,就見一個鼻青臉腫,渾身上下滿是傷痕的男子連滾帶爬的向他奔來。
“放肆,給我趴著!”
不過就在這狼狽男子剛靠近周全一米範圍內時,周全身後一個戴著麵具的壯漢走出,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狼狽男子身前,抬腿往下一踩,後者的腦袋頓時跟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砰~
霎時間,狼狽男子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等他恢複意識,感受到的,就隻有陣陣劇烈的疼痛感,窒息感以及恐懼感。
他的腦袋被死死踩在地上,難以呼吸,並且踩著他腦袋的人那毫不掩飾的殺意,讓他明白,自己但凡敢輕舉妄動一下,對方是真的會將自己的腦袋踩爆!
因此即便明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很有可能會因為呼吸不到空氣,窒息而亡,狼狽男子依然不敢動彈分毫。
“阿大。”
直到周全開口叫了一聲,狼狽男子才感覺到踩著自己腦袋的腳輕了幾分,讓他重新恢複了正常呼吸。
而在狼狽男子仿佛慶祝劫後餘生般,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時,端坐在看守牢房的天門門徒搬來的椅子上的周全輕笑道:“張麻子,聽你這話,你是聽說過我這個人了?”
聞言,狼狽男子張麻子拚命的仰起頭,望著一身白衣,長相斯文,氣質溫文爾雅的周全,臉上連忙強扯出一個笑容,極盡諂媚,討好道:“聽過,當然聽過,全哥您可是天門駐咱們臨海鎮的旗主,整個臨海鎮的人,哪一個沒聽過您的大名呢?
特別是咱們這些混道上的,就是不知道鎮守,也不能不知道您啊……”
張麻子的話,倒也不完全是在阿諛奉承,作為天江島最強的三個江湖幫派之一,天門的勢力幾乎遍布了整個天江島,天江島內大大小小,這攏共一千多個鄉鎮,基本都駐紮著天門的據點,而每一個據點設有旗主一名。
這些據點的旗主管轄著各自所在鄉鎮內的天門執事,共同統禦著鄉鎮內的一眾天門頭目,打仔以及門徒,論起權勢,一個天門旗主,還真不比普通鄉鎮的官方代表鎮守差上多少。
甚至對於混跡道上的江湖人士以及平頭百姓來說,一名天門旗主的威懾力還在鎮守之上。
畢竟鎮守代表的是官方,在行事時,多少還是要顧及律法,維護官方顏麵,至少在明麵上是不敢做出太過出格的事來。
不像周全這所謂的天門旗主,說穿了就是混混頭子,你指望這些混混頭子們能循規蹈矩的做事,還是覺得他們是遵紀守法的人?
聽著張麻子的奉承,周全臉上的笑容不變,隻是這笑容逐漸冷了下來,最終化為冰冷的聲音道:“既然聽說過我這個人,還敢公然違背我的禁令,在我的地盤內賣粉?
張麻子,你把我的禁令,我的話當成什麼了?說說就算了的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