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淩耀啊,夜淩耀,我本來不想進入你的生活,我本來隻是想約定結束後就各奔東西,可是你為什麼要給我希望?

讓我以為你也喜歡我,讓我下定決心以後要曆經千辛萬苦也要和你在一起,可是當我做了這麼重要的打算之後,你卻要當著所有人的麵給我倒了一盆涼水,告訴我不要再做夢了。

我當初為什麼要相信你,為什麼要對你動心,你為什麼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侮辱我,難懂你就是為了看我出醜,你就是想看我笑話,想看我這麼自不量力地後果?

我推開了大門,一步一步,極其緩慢地走了進去,進了屋子,看著每天一起吃飯的餐廳,看著那個曾經讓我動情的地方,想著一幕又一幕,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嚎啕大哭起來。

在沙發上哭了一會,我起身上樓,估計一會他和他的女朋友就會回來了吧,我不想在他們麵前出現尤其是這麼狼狽的樣子。

我上樓來到我的房間,收拾好行李,臨走之前,看見桌子上那書鮮花,一天的時間已經有一些枯萎了。

看來我這份感情也和花一樣枯萎了。

我剛要走,想了想又回去了,拿出筆在那術花裏的卡片,也就是他寫著“生日快樂”的卡片上,寫下了幾個字:“為什麼?”

寫好後我想了想,苦笑了一下,這個房間已經不屬於我,這術花等夜淩耀回來之後,他一定是看都不看就會扔掉,我又何必自尋沒趣呢?

我擦了下眼淚,拿起花,還有我的行李箱,大步流星走出房間,走出夜淩耀的別墅,到大門口的時候,我把花仍在了地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三年後,我還在這個城市裏邊拚搏著。

我剛從家裏回來,爸爸已經出院了,但是病還是沒有好,隻是不再在醫院住了,畢竟醫院的花銷有些大,姑姑說她也沒什麼事,就照顧爸爸了。

我風塵仆仆地來到我簽約的公司,也不管有沒有人攔著我,就徑直來到了辦公室。

我把行李放下,衝著裏邊一個帶著眼睛,梳著馬尾,一臉凶相的女人說:“馬姐,我來報銷機票。”

“報銷?你還好意思要我們給你報銷?”她正在修理她的指甲,她抬頭看了一眼,冷笑了一聲又接著修理去了。

“隻是之前說好的,為什麼不能管你們要?”我反問她。

“我們隻負責給公司旗下的人報銷,你已經被開除了。”她繼續修理她的指甲。

“為什麼?”

“為什麼,就因為你突然不拍了,公司因此賠了一大筆錢,你現在知道為什麼了吧!”她說。

我趕緊解釋:“那是因為那個投資人在酒店對我動手動腳,我拒絕他,他就不停騷擾我,讓我沒法繼續拍攝下去的,這真的不是我的問題啊?”

“好了,你就不要當了婊子又立牌坊,你兩年前不就是靠爬上人家的床獲得的角色,像你這種人我們公司能要你就不錯了,你還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