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歎了口氣,
也就隻能等了。
這兩三天的時間了,賈張氏也沒閑著,
她可沒少扒拉人大姑娘,小媳婦家的垃圾袋,
院裏的老太太都看著呢,
議論紛紛的說:
“賈張氏巴拉人垃圾袋幹啥?”
“誰知道了呢?還老去後院廁所,好像撿什麼東西。”
“那天還看見她巴拉垃圾堆了呢!”
“欻我的嘛呀,真惡心!”
院裏的老太太都嫌棄的看著賈張氏,
走路都躲著走。
於莉一直好奇陳建國給賈張氏開了什麼秘方,
可每次問陳建國,也就隻是笑笑,
不說話。
賈張氏還經常跟蹤院裏的大姑娘,小媳婦去廁所,
人家剛從茅坑裏出來,
她就進去,好像怕去晚了就錯過了什麼了似的。
嚇得大姑娘小媳婦都不敢一個人去廁所,
大家的議論紛紛,
“賈張氏不會是去廁所裏撿屎吃吧!”
“誰知道了,這個老變態,防著她點。”
過了兩三天的時間,
賈張氏腿上的傷是越來越嚴重,
她就等著秦淮茹趕緊來月事呢,
這天
正好看見秦淮茹晃晃忙忙的拿著紙去了茅坑,
賈張氏眼睛一亮,跟了出去,
“媽,你怎麼也來了?”
琴淮茹剛從茅坑出來,就和賈張氏撞了個碰頭。
“我怎麼不能來。”
說著賈張氏就趕忙進去了,
正好在茅坑裏,
賈張氏發現了她想要的東西,
趕忙撿了出來,然後偷偷的揣在兜裏,
回家了。
秦淮茹捂著肚子,正在廚房做飯,
賈張氏把自己蒙在被窩裏,
偷偷從兜裏拿出剛剛撿到的紙,
紙上還有些血跡,
賈張氏把紙糊在了受傷的腿上,像貼膏藥一樣。
可一張根本就不夠,
賈張氏怎麼能弄到更多呢,
她和秦淮茹商量著說:“兒媳婦呀,你來月事了,
這外麵冷,
你就把換下來的東西放家裏的垃圾袋裏就行。”
琴淮茹驚訝的看著賈張氏,
這瘋比老婆子一反常態, 一定不正常,
居然還叫自己兒媳婦,
賈張氏可在幾天前就問過她月事的事情了,
難道這瘋比老太太是要些什麼?
秦淮茹想不通,
接連這幾天裏,
每次秦淮茹去茅坑,準能碰見賈張氏,
秦淮茹納悶極了
她偷偷的跟在這個瘋比老婆子的身後看,
居然看見她從茅坑裏把自己用過的月事紙撿了出來,
而且還揣在了兜裏,
這瘋比老婆子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秦淮茹默默的觀察著賈張氏的一舉一動,
直到有一天晚上,
四合院裏傳來王琴的尖叫聲,
王琴是院裏剛嫁過來的小媳婦,
“啊!賈張氏變態!她在茅坑裏偷東西……”
大家一聽都愣住了,
“在茅坑裏偷東西?”
“偷啥?”
“偷屎嗎?”
“哈哈哈哈哈,可能賈張氏吃屎上癮了吧。”
大家趕忙都出去看熱鬧,
王琴哭著說:“賈張氏這個老變態,
她居然偷女人用過的東西!”
賈張氏這時候早就已經被趕過來的許大茂按住了,
大家都好奇賈張氏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