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打聽著問:“賈家怎麼了?”
陳建國淡淡的說:“賈張氏的腿被燙傷了。”
於莉問:“嚴重不?”
陳建國把大概的情況形容了一下,
因為於莉是醫生,
她若有所思的說:“這可是中度燙傷,
要是不及時去醫院治療,可是要感染的。”
陳建國冷冷的說:
“你也不是不知道賈家是什麼情況,
琴淮茹才不能拿錢給賈張氏看病呢,
你呀就別操心了。”
於莉想了想,
賈張氏也屬實不值得同情,
她愛怎樣怎樣吧
做人可不能太聖母!不然就是傻!
賈家,
秦淮茹拿著針在蠟燭的火苗上烤一烤,
算是消毒了,
然後戳破賈張氏腿上腳上的水泡,
又用白酒擦了擦,也就算是處理好了。
賈張氏被酒精蜇的誒呀直叫,
一邊叫一邊罵著秦淮茹。
第二天一早,
秦淮茹本來也還是不想給賈張氏做飯的,
但是賈張氏現在臥床不起,
秦淮茹如果要是再不給賈張氏帶口飯吃,
那可真就得讓街坊鄰居講究了。
秦淮茹即便是恨賈張氏,
但是在做事尺度的拿捏上,還是剛剛好的。
做好了飯,
秦淮茹就去了廠裏,
陳建國和於莉也一人推著一個自行車去上班了,
賈張氏現在連炕都下不了,
隻能躺在床上,
棒梗看賈張氏沒辦法管自己了,
那是一點書都不看了,
撒腿就出去玩。
到了中午,
賈張氏剛眯著,就被腿上的傷口痛醒了,
“啊~~~”她能牙咧嘴的看了一眼,
這怎麼短短的半天功夫,
就化膿了呢……
賈張氏有點慌了,
她拿出白酒,強忍著痛,又在腿上和腳上抹了抹,
直到晚上,
秦淮茹回來,
賈張氏的傷是越來越嚴重,
不僅冒膿,
腿上又密密麻麻的長出了一堆的小水泡,
“秦淮茹,
你趕緊去借錢給我看病!”賈張氏吼著說。
“媽,上次棒梗差點死了都沒借到錢呢,
這回你要是有能耐你就自己去借吧。”秦淮茹冷冷的說。
“秦海茹,
我要是有死了那天,第一個就帶上你!
這腿上的傷都是因為你才這樣的!”
賈張氏像看仇人一樣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無可奈何的說:“媽,
我也不怕你帶上我,早死早超生,
下輩子說不定還能過得好點,
但這錢,我是真的借不到。”
賈張氏除了罵秦淮茹,她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時,
於莉正好下班回來,
穿著一件白色的風衣,推著自行車回了屋,
賈張氏突然想到,
於莉不就是醫生嘛,還是京城有名的名醫呢,
還用上什麼醫院呀,這不是現成的救命稻草嘛,
可賈張氏也知道,
陳建國和她家的關係可不好,
如今有事求到於莉,她可不一定能幫忙。
賈張氏想讓秦淮茹先去試試,
“秦淮茹,你去跟跟於莉說說,
讓她幫忙給我看看,
這不就不用花錢了嘛!”
秦淮茹撇著嘴說:
“要去你自己去吧,我可不丟那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