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最下麵的一張紙條上,顧清涯看到一個花朵的圖案,還有一個吐蕃文字。這個顧清涯看出來了,因為上次的蘭花案,想了想其他的信和字條被白楓收起來了,帶花朵的這張他放在了身上,想一會給尉遲樂雲看看。
也把抓起來的幾個人帶到後院偏僻的柴房審理了一下,還是一無所獲,唯一問出來的一些事情,就是跟福伯經常聯係的那個人,確實是吐蕃人。
顧清涯隱約覺得應該是應該是天帝王朝混進了吐蕃的探子,想要做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讓白楓把幾個人一起關押到大牢,顧清涯轉身回去找尉遲樂雲。
白識已經在熬藥了,白楓剛才回來時已經把蘭凝草帶回來了,大家也沒有問具體是怎麼來的,都猜到或許是皇帝私下裏也給過顧清涯。
很快藥熬好了,尉遲樂雲和紅兒小心的喂了原夫人吃了藥,蘭兒也飄在一邊焦急的看著。
大概半柱香的功夫,原夫人麵色已經從死灰慢慢恢複血色,呼吸也從急促到慢慢平緩,白識又幫原夫人檢查了一下,大家才放心下來。
大家忙完後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若雪這時候才來。她本來聽若白回去跟她說那些福滿樓發生的事以後就要來,但是夏婉瑩是被強行帶回去的,她跟尉遲大人說了很多尉遲樂雲怎麼欺負她,又怎麼耍手段讓顧清涯誤會,要把自己遣送回鳳苑王朝。
尉遲大人聽信夏清婉的一麵之詞,沒看到尉遲樂雲回來,就扣著若白若雪不讓走,一直問著不停。
後來還是送夏清婉回來的兩個婆子證明了,詩會一事是夏清婉故意為難,差點把尉遲府搭進去,最後尉遲大人才放若白若雪離開,也生氣的讓婆子帶夏清婉趕緊離開。事情才算結束。
忙了一下午,若雪準備好飯菜在前廳,尉遲樂雲和顧清涯先來吃飯,白識還在原夫人那邊看藥效。
這時顧清涯想起來剛才在福伯那裏搜到的那個字條,拿出來給尉遲樂雲看,“能看懂這個字嗎?在福伯那裏搜到的。”
尉遲樂雲接過來,“死。”
尉遲樂雲突然看到這個字旁邊有個小花,“這朵花是什麼意思?”她轉頭問顧清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哪裏見過這個圖案。
“暫時還不清楚,所有的信件和字條都沒有特別的信息,隻有這個,但是,還不知道指的是什麼。”
“哎,這朵花?”旁邊的若雪突然開口。
尉遲樂雲和顧清涯兩個人一怔,顧清涯開口,“你看見過?”
“這朵花,跟小姐身上的胎記好像啊!”
無意的一句話,讓兩個人都愣住了,尉遲樂雲趕忙又仔細看了看,還真是,難怪她剛才就覺得眼熟。
“你身上有這個胎記?”
“嗯,是啊,在腰上。”
“啊,那我好像是不能看。”
“當然了!”尉遲樂雲瞪了顧清涯一眼。
“那這個字條跟小姐有關?”若雪問。
“不會的,我身上胎記的事,連柳夫人都不曾知道,我自己都沒仔細看過,也就你們二人最近才來我身邊看到的。”
顧清涯和若雪聽著也對,或許是跟另外的花朵圖案有關,巧合吧,大家沒再多想便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