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蓉和言卿月去雅韻軒收拾了一些東西,之後雲蓉才和車夫去了謝宴辭的書房。
車夫那邊,問了書房守衛,知道謝宴辭此時正在采姨娘那,給雲蓉遞了眼神,讓她在此等候,就去了雲溪閣。
過了一會,那車夫才帶著謝宴辭急匆匆的趕回來,隨後在書房裏談了一會,謝宴辭出來往雲溪閣的方向去了。
等謝宴辭走後,車夫又將位置告訴了雲蓉,雲蓉又給他了一袋銀子,再次威脅他,將他打發走了。
雲蓉等車夫走後,就假借言卿月有東西給謝宴辭,並需要她親手轉交,成功的進了謝宴辭的書房。
而書房外不遠處,謝宴辭就看著雲蓉進了自己的書房,袖中的手緊緊的捏著一個平安符,臉上的神情是越來越冷。
他後麵,那車夫諂媚的笑著,一旁還有一個護衛也緊盯著書房。隨後他旁邊的一個護衛行了禮後就離開了。
雅韻軒中,言卿月最後看了眼那枚劍穗,自嘲的笑了笑,隨手就丟到了窗外曾經和謝宴辭一起種的梔子花叢中。
叫了外麵的灑掃侍女拿上已經收拾好的東西就出了雅韻軒。
踏出雅韻軒時,言卿月再次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近一年的院落,裏麵是自己喜歡的布局,有自己親手栽下的花草,自己最喜歡的秋千……沒想到離別時,竟然也是有些不舍。
言卿月走了一條可以路過侯府大半個區域路。
路過候府花園時,言卿月看到了謝宴辭。此時的他正溫柔又小心翼翼的扶著采蓮的後腰,那模樣像是在嗬護什麼極易破碎的稀世珍寶,那是言卿月從來沒有見過的謝宴辭。
謝宴辭三兩句話,就逗得采蓮哈哈大笑,之後就是謝宴辭爽朗的笑聲,聽到言卿月耳中卻又是那麼的刺耳。
言卿月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看了一會就準備從另一邊走了。
“郡主回來了,怎麼也不過來和我這個父親請了安再走。”
言卿月根據聲音轉頭,就看到了身後的慶安侯,而慶安侯的身後還跟著雲蓉。
而雲蓉此時也正望著言卿月,隨後看著言卿月微微搖了搖頭。
言卿月低頭。垂下眸子,暗暗咬了一下嘴唇後,又換上一副乖巧的樣子。
“給侯爺請安。”
慶安侯將她的表情看在眼中,聽到她喊侯爺愣了愣,隨即伸手虛扶了一下。
“郡主回來了也不來說一聲,本候還是在辭兒書房外看到你身邊的丫鬟才知道你回來了。不然本候現在都還見不到郡主呢。”
言卿月心裏冷笑,自己一進來,就在你的監視中,現在說這些不覺得好笑嗎?
“我就回來拿個東西,拿完就走,怕打擾了侯爺,這倒是我的錯了。”
隨即對雲蓉招了招手,就打算走。
“外麵現在疫情四起,也不安全,郡主該是待在侯府做好少夫人,不然王爺知道會很擔心的。既然回來了,就一起用了膳再走吧!”
“就不勞侯爺擔心了,隻是太子令牌在身上,在危險也得去做,不然罔顧了太子的信任,在其位承其重,不然會被人戳脊梁骨的,侯爺,我說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