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就讓妙菡做你的未婚妻,今天我就讓他搬到你那裏去。”秦中良笑道。
“什麼?搬到我那裏去?”陳耀兵大感驚訝的說道。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秦中良看見陳耀兵驚訝的表情,問道。
“不,不是,主要是我那裏房子太差了,而且我也借住在我大哥家裏。”陳耀兵如實說道,心道:“要是讓謝小雪那小丫頭知道我帶未婚妻回來,她還不得把房頂給掀了,到時候事情敗露。謝大海知道謝小雪喜歡自己的事情,那自己和謝大海的關係就危險了。”
“那有什麼關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妙菡跟著你,住哪裏也要去,而且現在那群人正對我虎視眈眈,如果讓妙菡留在我的身邊,我怕她會有危險。”秦中良歎了一口氣說道。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還未等陳耀兵回話。秦中良就一口說定了。
陳耀兵也十分無奈,秦中良說的全部都是實話,他沒有理由可以拒絕,說:“秦叔,那你不擔心你的安全?”
“我沒事,妙菡是我唯一的親人,她就是我的全部,我隻想保護她的安全。”秦中良看著秦妙涵,眼中露出為人父親的溫和和寵愛。
“爸。”秦妙涵早已經眼睛通紅。一下撲進了秦中良的懷裏。
陳耀兵在茶幾上的煙灰缸裏摁滅煙頭,看著秦中良慈愛的表情,還有撲在他懷裏的秦妙涵,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說:“濱海隻要有我陳耀兵在,就絕對不允許有不法分子在我們華夏國為非作歹,危害人民和社會的安全,就讓妙涵住我那裏吧。我會派阿魁和阿莫兩個人安排人手保護秦叔的安全。”
“既然小陳已經答應了,那妙菡也沒有意見。”秦中良見陳耀兵答應了他與秦妙涵的事情,心中也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在秦妙涵看不見的時候朝著陳耀兵遞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火紅色的太陽落入海平麵的盡頭,沉入海底,紅色的餘暉照耀在出海回家的漁民喜悅的臉龐上,他們一群人拿著網子或者捕魚用的工具行走在一條寬闊的馬路旁,朝著自己的家裏走去。
道路兩旁是枝葉茂盛蒼綠的椰子樹葉,上麵還掛著結實渾圓的椰果,海麵吹來徐徐的海風,吹的樹葉沙沙作響,遠離了濱海商業與工業市區的繁華,這裏保留著濱海城市最初的風景,似乎又讓人有一種時空交錯,回到了幾十年前還未改革開放的時刻,這裏的人都靠打漁為生,每日出海打漁,傍晚回家。
一輛電動車緩緩的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一男一女正坐在電動車上,車前方是一個臉色略顯憂鬱的滄桑男子,身上穿著一身廉價的地攤貨的襯衣和牛仔褲,袖管挽起在小手臂的部位,嘴上叼著一根白色的香煙,繚繞的白煙被風打到他的後腦勺。
而在他的身後,確實作者一個穿著雪紡小白裙的女生,柔順筆直的頭發垂到女生的胸前,徐徐的海風吹動她的發絲和裙角,幾個打漁回家的男漁民正好看見這騎車的一男一女,男的其貌不揚,也毫無特點,但是坐在他車後座的女生,卻長得靚麗可人,白色的裙擺,吹動的發絲,讓人感到一種從心底裏的讚美,大家都向往美的東西,何況是一個美女,不過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卻坐在一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其貌不揚男生的車上。
陳耀兵扔掉煙頭,腦中正思索著把秦妙涵帶進家裏,應該找一個什麼理由,在路上的時候,陳耀兵就已經和秦妙涵商量好了,暫時不公布她是自己未婚妻的消息,秦妙涵雖然不知道陳耀兵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還是欣然同意了。
靠海的馬路旁,有一棟三層的巴洛克風格的三層小洋樓矗立在旁邊,外麵還有一個小院,在馬路上就已經能看見小洋樓裏亮起的燈光,顯然謝大海一家人已經在家裏了。
他把電動車停放到小院旁邊,帶著秦妙涵朝著客廳門走去,推開磨砂的玻璃推拉式的客廳大門,謝大海正和梁慧恩坐在客廳裏看電視,小丫頭謝小雪也卷著身子窩在沙發上,手裏抱著一包某品牌生產的薯片,正往嘴裏塞著薯片,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上播放的泡沫劇。
聽見門外的聲響,謝大海和梁慧恩都不約而同的轉過頭望著客廳門口,正瞅著陳耀兵抽著煙從外麵走進來。
“阿兵,怎麼忙到這麼晚才回來啊?”謝大海頗為有些高興的叫道。
說起來,最近謝大海卻是心情舒暢的很。自從陳耀兵答應自己幫他教育自己叛逆的女兒小雪之後,謝小雪現在晚上也不在出去和那些朋友鬼混了,每天呆在家裏,而且前幾天謝小雪的班主任蘇妍還給他打過一次電話,說是謝小雪現在在學校裏的表現簡直變了一個人一樣,和班裏的同學相處的非常愉快,而且學習成績也爬上了班上的中層,簡直可以用‘突飛猛進’這四個字來形容。
麵對謝小雪如此的轉變,謝大海兩口子可是每天都笑得合不攏嘴,而且謝小雪這一切的變化。謝大海都歸根到陳耀兵的功勞上,讓兩口子想不到的是陳耀兵答應謝小雪考上大學後,就答應讓小雪做自己女朋友,這樣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