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的營帳,我就是蒙頭苦幹,足足一天一夜,細細揣摩各個技法得靈力運行再經脈的路線,一次又一次的嚐試,終於按照固定的脈絡運行通暢了,這風行終於是入門了,在入定修煉中退出,站起來緩緩地伸個懶腰,一看又天黑了,聽著肚子傳來的聲響,還是餓了啊,聽說過了天階就不用在進食了,開玩笑,就是到了什麼再高的境界,美食豈能辜負啊。正想著就大踏步的出門去,目的地,當然是飯堂,匆匆的吃過飯,就出去準備去看看我的兄弟們,傷勢恢複的怎麼樣了,我運用著風行,一路風馳電掣,時間很快就到了,看著他們,大家在一些修士療傷物品的幫助下,恢複的比較快,就是其中受傷最重的那位兄弟,腿還是保不住,除非動用高階的修士療傷物,可誰會拿出來,戰場,每天比這重的傷勢不知多了多少,好多兄弟連命都保不住,我隻能默默的感歎,戰爭該誰來為勞苦大眾的境遇來買單,我看往完後,就在出去的路上碰到了朱屠,他已經一個人自己能走了,就是的拄著拐杖,看樣子,要不了幾天就能痊愈了,他都著急了,迫不及待地準備調養好身體服用丹藥,他也很向往飛天遁地的修士,就是很忐忑,不知道能不能修行,他不知道的是在魔兵殺人後,魔兵逐漸覺醒,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在改變著他的體質,要不然他哪能恢複的這麼快,我安慰他放鬆,保持平常心,會成功的,我倆又閑扯了幾句,我就去校場了,專門有修士的區域,我靜靜的揣摩著刀技,按照腦海中的靈力運行路線,漸漸的順著路線在經脈中緩緩的行走,生怕走錯了,可能是第一回修行這等霸烈的刀技,也有可能是經脈太過細小的緣故,每每修習,都很艱難,最後隻能暫時放棄,在沒任務的情況下,閑來無事就是利用靈石修煉,在三天後,我進入了玄階巔峰,靈石也所剩無幾,但是刀技遲遲沒有再進一步,連入門都難,都準備去找找絕大將軍了,最後還是忍住了,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我去校場轉了起來,聽著他們的議論,我才知道,對白虎軍團的圍殲已經結束,尤其是修士的戰場,在第二天就已經解決了他們的最高首領,也就是白虎軍團軍團長,這幾天都是在凡人戰場追捕可能逃脫的漏網之魚,我靜靜地走著,聽著那些有用的信息,走到一出對練場時,看著他們的對練,我陷入了深思,其中一個中年人的刀法非常精湛,雖然是凡人,但對刀的理解與領悟也絕對是一方小宗師,我靜靜的在一旁看著,聽著旁邊傳來絡繹不絕的叫好加油聲,細細的回想了起來,我的刀技遲遲沒有入門,難道是因為對刀隻有喜愛,沒有實質的去學習感悟理解他,想到這裏,我頓時覺得茅塞頓開,完全有可能,我回過神來,仔細地觀摩他的刀法,反複推敲在腦海中記下來,在晚上沒人的時候就悄悄地一個人練習那些不知名的刀法,由於他們都是多年的行伍,刀法都是最簡單最直接最要命的,我在沒有任務的情況下,每天就混跡在校場,取長補短,不斷地揣摩記錄他們的刀法,回去後自己偷偷練習,時間就這樣匆匆的在指尖溜走,轉眼就是十幾天後。
我自己對刀也有了一些自己的淺薄理解,至少不像之前那樣,隻有喜愛,談不上理解,在這期間,執行了兩次小任務,都是偵察,配合著風行,很快就圓滿完成任務歸來,兄弟們的傷勢也都逐漸痊愈,其中,有小十人調養好恢複身體巔峰後服用了蛻化丹,但隻有朱屠成功跨入修行行列,並且直接一步就是入了玄階,這可讓絕將軍也有些蒙,最後也猜測到了可能與他的兵刃那把魔兵有關,他也挑選了武技,隻不過是玄階,我倆時不時還在一塊交流心得,彼此都有收獲。
話分兩頭講,在信件寄出後的十天左右就到了,鐵叔手指顫顫巍巍的打開信封,幸好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鐵叔看完哈哈大笑,那小子,梁奶奶和妻子聽到我的來信後也趕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趕忙過來,詢問鐵叔,鐵叔哈哈大笑,說到,那小子都已經是十夫長了,還完美的完成了上麵的任務,也沒受傷,還修行了,目前都是玄階修士了,囑咐我們照顧好自己,他下個月就開始寄銀子,他說銀子多的根本花不完,讓我們不要擔心銀子,吃好喝好,等著他回來帶我們去住大宅子,哈哈,這小子,沒事就好,梁奶奶聽著,臉上笑成了花,梁姑娘聽著,也開心地笑著,目光逐漸看向遠方,心裏不停的呢喃道,
你可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啊。。。
時間就這樣平靜的溜走,轉眼一年過去,我已經是預備百夫長,修為也突破了地階,目前地階初期,朱屠也接連突破,目前玄階高期,這一年來,每個月十夫長10兩銀子我分文未留,全部寄回了家,偶爾會用靈石換銀子,一個下等靈石換五十兩,真的是銀子多的花不完,給自己餘一些,請兄弟們吃酒,別的全部寄回家,當年的那批兄弟,最後三十一人,隻有三人成功的成為了修士,別的都是提高了體質,沒有修煉資質,這一年的任務越來越少,因為凡人戰場基本不用參加,偶爾修士跟著去都是為了防止對方修士出手,修士有修士的戰場,當然修士的戰爭越來越少,偶爾跟著去和對麵的修士軍官打,還殺了幾個修士軍官,而我也受了頗重的傷勢,因為刀技遲遲無法領悟入門,打起來用的都是自己領悟的凡人刀法,為此我還請教過絕大將軍,而他隻是一句話,你還不夠懂刀,我隻能蒙頭苦幹,在不久後,我正式拜師絕無生,他就是修行界的第一個師傅,為此絕大將軍也欣慰的笑了,畢竟他無妻無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