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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些新起的傳銷卻在悄悄興起:
比如互聯網上的‘上市融資’、‘虛擬經濟’、‘網頁遊戲’、‘金錢遊戲’、‘電子商務’、‘網購’、‘網賺’等等五花八門的傳銷模式。
傳銷正式進入互聯網時代,2011年開始。
上半年,韋豔結業回國了,知道我結婚時,並沒有過於傷心,畢竟我都34歲了,不可能一直不結婚吧。
韋豔在馬姨的陪同下,到我昆山的別墅裏拜訪,送上了對我和小雨的祝福,並要求做我一雙兒女的幹娘,這個要求我和小雨還是很欣然的接受了。
在兒子女兒兩歲的時候,我又在韋豔的介紹下,花了一千萬買了一家網絡公司的股票,名叫‘企鵝’,當時的每股股價是160左右。
這年我父母也一直留在昆山帶孫子孫女,小雨成了專職的家庭主婦,對我父母非常孝順,對我的工作也並不亂加幹涉,典型的賢妻良母。
小雨娘家由於我一直資助,在她們鎮上可是遠近有名的富貴人家,她的姐姐在去年也終於出嫁了,今年還給婆家生了個大胖小子;三妹也嫁人了,四妹在讀高二,五弟讀初三。
2011年,我的服裝公司資產評估最低過五千萬,有沒有銀行貸款,加上手裏的股票和流動、固定資金,已經成為昆山市的知名企業家了。
2012年,夏波就再也沒有給我打過錢,雖然王大明、方倩、華生、謝娜娜和王琳幾人替我鳴不平,但我並不在意,因為此時我已經年賺千萬左右,也知道涉黑的危險,所以直接和過去的黑曆史徹底拜拜,小雨知道後再一次喜極而泣。
(因為方倩等人已經洗白上岸,所以我在不暴露王大明的前提下,允許他們聯係上了我。)
而這一年在上海偶遇了夏梅,一番溫存後,她懷孕了。
2013年,夏梅選擇生下了我倆的兒子,我找關係給她母子倆辦好了單親的戶口本,兒子取名龍梓。並在上海的浦東新區,送了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給她母子倆。雖然覺得對不起小雨,但時不時還會去上海看望。
2014年,我開始試著進入本地的房地產行業。
2015年,昆山市經濟騰飛,我的服裝公司雖然沒有進一步擴張,但是和本地的房產企業合作開發樓盤,大賺特賺。加上此時地價、房價暴漲,我的資產一下子突破三個億,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億萬富翁。
三德子在我的周旋下,提前出獄,安排在我的公司做安保隊長,謝娜娜也帶著女兒來到昆山,大漢市那邊的網吧交給了方倩。
小雨也是這年知道了夏梅母子的存在,但並沒有怪罪我,還經常聯係夏梅讓有時間帶孩子到昆山玩。
我爸媽從小雨那邊知道我在外麵還有私生子,我爸就是一頓皮帶招呼我,要不是小雨攔著,我估計能丟掉半條命。
中旬,我爸媽帶著我和夏梅母子,來到老家讓龍梓認祖歸宗,村裏人都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但沒有人敢瞧不起夏梅母子,也沒有人敢嘲笑小雨,這就是身份和資本的好處。
韋豔此時快三十歲了,還沒有談朋友,更不說結婚了。她聽說此事後,氣急敗壞的找我要說法,問我為什麼不和她也生一個,韋叔和馬姨尷尬的捂著臉,把韋豔強行給拉了回去。可是沒過幾天,這丫頭片子又跑到我在昆山的家裏。這次我爸媽都石化了,連連說著搞不明白看不懂,還是韋叔帶著保鏢把她綁回去的。
2016年,在韋叔的默認下,我在韋家別墅被三十一歲的韋豔下藥迷翻了,成功播種。
同年在大漢市的夏波,被大漢市的掃黑辦緝拿,由於涉及的案件多、資金巨大,被判無期。
夏梅哭訴著,希望我看在她和龍梓的麵子上幫幫她哥哥,最終我花大價錢從上海淮海路請了最好的律師,二審改判為有期徒刑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