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初夏站在自己的櫃子前,臉色看起來並不好,“我的鑽石項鏈呢?!”
“大小姐,我說你要炫富也不帶在宿舍裏這麼炫富打擾別人,你的鑽石項鏈我們見都沒見過,你問我們,我們怎麼知道?”蕭可隻當是譚初夏又在無理取鬧,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劉筱筱則繼續寫著手裏的題,沒有理會。
“你要不找找行李箱,是不是沒從行李箱裏整理出來。”安蔓蔓也不以為然,但還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譚初夏見大家都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聲音裏多了幾分不耐煩和怒意,“我都找過了,沒有!”
“不是,我隻是好心提醒你,你怎麼還想把氣撒我頭上啊?”安蔓蔓那一萬多米長的貪吃蛇被譚初夏這麼饒了幾句直接撞牆上了,她也很不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好心提醒一句現在倒還成她的不是了,剛剛就不應該多嘴。
譚初夏站在原地沉默不出聲,蕭可見她那一副吃了啞巴虧的樣子心底正竊喜著,很多時候譚初夏故意找茬,還得安蔓蔓心情,安蔓蔓心情好的時候根本不理她,讓她過過嘴癮也就過去了,但隻要安蔓蔓想,安蔓蔓絕對能嗆到她說不出話來,但她又突然驚醒道:“喂,你不會是懷疑我們偷了你的項鏈吧?”
蕭可此話一出,安蔓蔓和劉筱筱心底漏了一拍,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安蔓蔓心底升起。
劉筱筱也莫名跟著緊張起來,雖然知道自己沒有拿別人的東西,但還是會很緊張,自己的家境並不比別人好,如果出了什麼差池她根本擔待不起。
“不然呢?”譚初夏站在宿舍門口像審視犯人一樣看向寢室裏所有人,“這間屋子就我們幾個,我不懷疑你們懷疑誰?”
安蔓蔓皺著眉,“你在發什麼神經?”
蕭可心底也一陣緊張,“譚初夏,你要是真看不慣我們,你可以自己申請換宿舍或者出去自己住,不用耍這種技倆。堂堂北城副市長女兒,何必跟我們這種貧民百姓挨一塊受這種委屈!”
“你說什麼?!”譚初夏怒瞪一眼蕭可,“不是你,你就少說話!”
安蔓蔓隻覺得譚初夏聒噪,想出去水房接杯水潤潤嗓子,剛走到門口,譚初夏將她攔了下來,“打開你的櫃子,我要檢查。”
“讓開。”安蔓蔓似乎預料到了她的這個行為,表現得異常淡定,說出的話也不冷不熱。
“你開不開?”
安蔓蔓看向譚初夏的眼睛,就這麼注視著她的眼眸,遲遲不說話。
譚初夏被安蔓蔓盯得心裏直發毛,自己竟緊張起來,她不敢看安蔓蔓,眼珠子飄忽不定地轉了轉,舔舔嘴唇,“反正我東西不見了,你要想證明你是清白的,你就打開櫃子給我檢查檢查。”
“我憑什麼要自證?”
“你!你不自己打開,我就幫你打開,我今天非找到我的鑽石項鏈不可!”譚初夏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