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陳健壓下疑惑，輕嗯一聲後繼續道：“其實起初我們也以為是意外事件，因為第一個女學生是死在了宿舍的床上，屍體完整，現場也沒有絲毫他殺的跡象。”
“所以我們也就沒當回事，畢竟現在的大學生很脆，意外猝死什麼的很多。”
“然而第一個女學生的屍檢報告還沒出來就又死了一個女學生，也是這個女學生的死狀讓我們意識到了不對，這次的凶殺案不一般。”
“為什麼？”洛塵問道。
“因為第二個女學生的屍體幹枯，就仿佛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的屍體。而且她的眼睛之中帶著濃濃的恐懼和痛苦，像是生前受到了什麼天大的折磨。最奇怪的是，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傷口或者被淩辱過的痕跡。”
“死在了哪？”
“魔都大學的小樹林裏。”
“第三個死者呢？”洛塵繼續問道。
“第三個學生是死在了遊泳池裏，不過這個學生的屍體也沒有什麼端倪，就跟意外溺亡了一樣。”
“第四個也是死在了宿舍的床上，沒有什麼異樣。”
“第五個是晚上和朋友吃著吃著飯突然發狂般地衝向馬路，被泥頭車碾壓而過...”
“第六個是晚上跳樓而亡...”
“...”
見陳健沉默了半晌也沒說出第九個，洛塵出聲問道：“第九個呢？”
聞言，陳健咬牙沉聲道：“在第五位學生死亡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安排了大量的人手來貼身保護這個科學研究社團的女新生，但即便如此死亡還是接踵而至。”
“尤其是前天晚上，我的兩位女同事更是和一位女生死在了一起，現場極為的...慘烈，三個人可以說是被折磨淩辱得不成人形。”
陳健說完好似抽幹了渾身的力氣，拿過洛塵裝有生命之水的杯子一飲而盡。
洛塵看著眼眶紅腫，神情頹廢的陳健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給他又倒滿了一杯。
半晌之後。
“這個科學社團的幾個網紅被抓起來了嗎？”洛塵出聲問道。
“半個月前就抓起來了，不過因為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這些案件和他們有關，而且現在網絡上的輿論壓力很大，不得已之下今早又將他們給放了出來。”
陳健說完哀求地看向洛塵，問道：“洛塵，你知道是什麼鬼東西殺的這些女學生對嗎？”
“不確定。”
洛塵頓了一下，解釋道：“按照你的描述應該是一種專噬少女元精氣血的邪祟，不過這種邪祟有很多很多，我也不確定是哪一種。”
“那...那...你能...”
陳健想了想還是沒把嘴裏的話說出來。
看著陳健躲閃中帶著一絲期盼的糾結眼神，洛塵微微搖了下頭道：“抱歉，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忙，所以...”
洛塵雖然沒有說下去，但他相信陳健肯定明白他的意思。
果不其然，陳健在聽完後神色一黯，不過隨後又鬆了一口氣，真摯地釋然笑道：“沒事，你先忙你的，你的事情肯定都是國家大事。”
看著陳健的這副樣子，洛塵嘴角微動，猶豫半晌還是將嘴裏的話咽了下去。
他不是故意推脫，而是真的有事情要忙，關於蘇煙那個還在上高中的九陰玄玉體的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