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生被帶進了警局,但是他不知道。就在他坐在審訊室的前一晚,警局的官微收到了一個巨型數據包。
上麵寫著一句話:“我兄弟激情殺人,這個販毒組織的資料可以算是戴罪立功嗎?X”
“局長?”
“上報省廳,驗明真偽。”
“激情殺人……查查是誰?這個X是誰?”
結果不知道省廳那邊的意見是什麼,但是資料是真實的,一個月後,雲省那邊一下子抓了不少大老虎,黑警,保護傘也被撕了。
警局會議室。
“這幾個月屬於殺人案的隻有這四個人。”
“夏藥鑫,男,50歲,因不滿醫生勸他轉院,到專業醫院去看病,認為醫生不給他看病特意刁難他,拿著折紙刀衝進了門診部,一死三傷。”
“盧經,男,42歲,因長期被無良老板壓迫,忍無可忍,拿起手邊的菜刀砍了老板。一死。”
“白酒酒,女,32歲,受到家暴多次,下毒謀夫。”
“安德生,男,22歲,其叔叔以妹妹人身安全脅迫其參與販毒,不從被毆打,失手將其叔叔捅死。”
“大家討論一下。看看誰比較符合特征。”刑警隊長介紹完情況,尋求大家的意見。
”白酒酒應該不是。”
“夏藥鑫也不太像。”
“盧經和安德生。兩個都有可能。”
“我覺得安德生更可能一些,他這個案子的死者就是這個販毒組織的成員。”
“同意蔡副隊的意見。”
“安德生如今怎麼樣了?”
“挺配合的,隻是天天晚上都握著那個吊墜偷偷抹眼淚。”
“局長,我想和這個安德生談談。”
“陳隊長,此話怎麼說。”
“安德生此人性格溫和,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妹妹。他臨走前隻對妹妹感到不舍,其他的一點都不在乎。家裏井井有條,非常幹淨,看樣子都是他在收拾。可是我總感覺他在隱瞞什麼,和他妹妹有關。他對他的父母幾乎是一語帶過,而且眼神,那個眼神很隱晦的憎恨。什麼樣的感情能讓一個人去憎恨自己早已過世的父母。”
“他妹妹也是,妹妹估計知道什麼,但是卻什麼都沒說。”
“我調查過,他父母的身份有問題。”
“安文澈這個名字和安文潘一樣,都是假名。安家沒有一張他們父母的照片。我查過,半個月前,安德生將他們兩個的骨灰取走。”
“陳隊,你這麼一說,我都覺得這兩兄妹都不太正常。”
“而且兩年前他們突然有一筆錢,經查是賣了幾顆金瓜子銀瓜子。問題來了,他們家之前那麼缺錢怎麼就不拿出來呢?”
“安德生之前打工的工地包工頭說,他妹妹非常反對哥哥去工地做工。好像是在妹妹出院後就不來了。時間點剛剛好重合。”
“安文潘被報警入室盜竊,恰好有人看見,打電話報案,這時間點太過巧合了。”
“陳隊,你不說不知道,這麼一說,好詭異。這位X難道一直都是監視著這兩兄妹。”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X是妹妹安悅。”幾個隊長異口同聲道。
遠在學校上學的安悅,打了無數個噴嚏。緊了緊衣服,覺得自己今天要煮一點薑茶,變天了自己可沒人照顧了。小型機器人隻能在房子裏幫忙做家務,其他場合都不能出來。
安悅看了一眼撲在自己眼前的試卷,檢查一下,然後交卷走人。絲毫沒有看見身後人看學神一樣的眼神。
“學神又半小時交卷。”
“真是打擊人。我才開個頭。”
“快寫快寫,不然寫不完了。”
安悅頂著寒風回到家,才下午3:30。安悅成績好,身子弱,學校特批不用上早晚自習課和體育課。學校的桌子都是那種可以午睡的,大家中午都在學校吃飯。
安悅的飯盒永遠都是最香的,即使就是簡單的家常菜,永遠香飄萬裏。做為安悅的飯搭子兼同桌,在分享安悅的飯菜之外,承包了安悅的所有雜務 包括值日和洗碗。
但是每個人都嫉妒她,直到飯搭子變成了輪流飯友。安悅負責帶菜,另外兩個負責米飯和飯後水果。如此一來,所有女生都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