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阿姨看自己的眼神安悅也弄明白了,她女兒生病死了。所以她讓原主進醫院,死後去陪她女兒。

外麵的動靜結束了。安悅看著哥哥將爸爸媽媽的照片剪的稀碎,放進火盆裏點燃。仿佛有什麼東西從他身體裏放出。

“不好,哥哥不對勁。”安悅猛的起身。

”哎呦”安悅起猛了摔下床。

外間的安德生先是一愣,然後臉色漸漸變了,恢複正常。推開門就看見睡得迷迷糊糊坐在地上揉眼睛的妹妹。

“悅悅,怎麼了?”安德生聲音非常輕。

“哇哇,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安悅一把抱住安德生,好像見到救星一樣。

安德生看著抱著自己哭得慘兮兮的妹妹,整個人從緊繃狀態放鬆下來。“悅悅,沒事了。你做噩夢了。不怕,哥哥在,哥哥會保護你的。”

“嗚嗚嗚,哥哥,悅悅夢到一個壞叔叔要把悅悅帶走。嗚嗚嗚……”安悅哭得都打嗝了。

“不會的,放心。沒人會帶走你。睡吧。哥哥在外麵守著你。”安德生一字一句道。將被子給妹妹蓋好,走了出去。

一扇門,兩個人,裏麵的人雖然擔心但是實在是太困了,還是迷迷糊糊睡著了。而外麵的人想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安悅被送回學校上課,哥哥繼續做他的快遞員小哥。仿佛昨天的人和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1個月後,北山命案被人發現,報警仍然沒有查出什麼。

安悅一直在查自己的身世,但時間太久遠了,除了安悅與安德生上了戶口的信息,爸爸媽媽的名字都是假的。

安悅倒查哥哥電話的時候,將那天之前和當天的電話都調出來。查出了一張網絡電話打來的找不到信息的號碼。

於此同時,警局已經開始出動警力在北山那邊尋找攝像資料。可惜山上沒有監控,連進出山的路口都沒有。警察在第一現場附近的草坑裏找到了一個手機,但是很不幸泡水了,數據損壞嚴重,搶救不成功。

案件進入了死循環,重案組在開會討論。

最後有人提出來了,“死者兩年前曾經出現在這一片小區,據當時審案民警回憶,這個人不太像隨機選擇偷竊對象,案發前一直有在這個老舊小區晃悠,似乎在打聽什麼人。”

“居審案紀錄記載,他好像不是本地人,一直在打聽著什麼。而且這個人和雲省那邊正在通緝的毒販銀牙有關係。”

“毒販子。會不會是分贓不均窩裏鬥?”

“不像。”

“而且這個人的臉被劃了無數刀,很顯然凶手對這個人恨之入骨。看他捅人的手法,毫無章法可言。應該不是有案底的。”

“有點像被逼急了,反抗。”

“雖然現場痕跡被大雨衝刷,但是打鬥的痕跡,那片壓倒的雜木,很明顯,兩人扭打得非常厲害。”

“都通過傷口的口徑看,刀是普通的水果刀,隨處可見。”

“我們找到的洞穴應該是死者應該在這裏居住過一陣子。”

“購物袋裏的小票,家樂購物廣場。最新日期是一個半月前。也就是一個半月前死者還活著。而死者因為偷竊罪剛剛放出來不到2個月。”

“技術科查查死者出獄後的活動軌跡。”

“是。”

“半個月的時間,他到底在找什麼。身無分文出獄,誰給他負責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