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死了。”刑警說道。
“不，不是我幹的。”
“沒有，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是陳暮語，她組織孤立牛小鹿、沈如菲她們，我沒有。”
“我隻是不敢出聲而已，陳暮語很凶，和她作對都沒有好下場。”
白娜娜嚇得直哭。
“中考後，我就沒有在孟江市讀書，我到了花城那邊。嗚嗚～警察叔叔，我真的沒有幹壞事。”
白娜娜心理素質極差，稍稍暗示就扛不住了。
第二間詢問室。
”虎歌兒，女，18歲，東省安海市人，本和大學數學係一年級新生。“
“是。”
“五年前參加了初中生合唱團比賽，是吧？”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
虎歌兒完全不合作，隻是像收到驚嚇一樣，拚命的說不知道。
大概過了12個時辰，突然她抬起頭大吼一聲。“是安悅對不對，那個賤人報的案對不對，我們當初就應該淹死她們。哈哈，於佳佳、崔茵，你們不要過來，去找何曉。”
“去找何曉，是她找人做的。”
“安悅，你個賤人，我約你去海邊，你為什麼不去。為什麼不去送死。”
“你發過誓，不可以報警。你發過誓的。”
“不要殺我，不是我幹的。”
監控室裏所有人被虎歌兒的爆發嚇了一跳。
安民生歎口氣，他就有些奇怪當初侄女比賽回來總是欲言又止的看著他是為什麼了。他還以為自己又穿錯衣服了。而且這位虎小姐很明顯知道點什麼。
第三間
”陳慕語，女，17歲，東省孟江市人，本和大學中文係一年級新生。“
“是。這不明擺著麼。”
“五年前參加了初中生合唱團比賽，是吧？”
“對啊，沒錯。看來你們公安真的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要不猜猜我今天吃了什麼。”
“陳慕語，這幾個人你認識麼？”
擺在陳暮語前麵是4張照片。牛小鹿、沈如菲、崔茵、於佳佳。
“知道，四個不知好歹的白癡。膽小鬼。”
“陳慕語，這裏是警局，嘴巴放幹淨點。”
“我要找律師，我爸是陳剛。”
“聽到了沒有。我爸是陳剛，陳省長侄子。”
訊問室外，安民生看了一眼臉色複雜的局長，咳嗽了一下。陳省長是主管公安係統的，前不久剛剛召開會議讓他們加快查案進度。
安民生對著話筒通知裏麵負責訊問的刑警繼續問，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線索。
第四間訊問室。
”何曉，女，18歲，東省清水市人，本和大學外語係一年級新生。“
“是。”
“五年前參加了初中生合唱團比賽，是吧？”
“是。”
“何曉，這幾個人你認識麼？”
擺在何曉前麵是4張照片。牛小鹿、沈如菲、崔茵、於佳佳。
何曉的眼睛閃過一絲不屑。“認識，不熟。”
“有人說你和於佳佳、崔茵的死有關。”
“真的麼，那太遺憾了。”
“是你找人做的。”
“警察叔叔，飯可以吃，話不要亂講。你們有證據麼？”
“牛小鹿、沈如菲是什麼情況，你帶頭欺負她們了？”
“沒有，我隻是看不順眼而已。她們兩個可傲氣了，從來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唱得好又怎樣還不是最後被涮下來。”
“你和於佳佳、崔茵是同一個市的為何不坐同一輛車回清水市？”
“誰願意和死人一起搭車，又不是瘋了。而且我樂意一個人坐車回家，不可以嗎？”
訊問室外安民生在何曉的名字下做了一個記號。
第五間訊問室。
”林知知，女，18歲，東省清水市人，本和大學醫學係一年級生。“
“是。”
“五年前參加了初中生合唱團比賽，是吧？”
“是。”
“林知知，這幾個人你認識麼？”
擺在林知知前麵是4張照片。牛小鹿、沈如菲、崔茵、於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