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追悼會,歐陽靖才知道他的前妻到底做了多少事情。為什麼他的爺爺一直那麼喜歡安悅。

他想起兩人出門前的談話,這個世界很美,要是有機會出去看看,將所有美景都記錄下來一定非常有意義。歐陽靖在安悅死後成為了風景紀錄片攝影師,用腳丈量大地,用錄像機記錄時光,用照片固定永恒。

番外(顏家家訓)

顏言和他老爸的小說版權和其他版權全被安悅拿下了。

並且安悅作為顏家爸爸的最強催更,最受傷的人顏言有話要說。

“血的教訓,千萬不要告訴你的上司,他追的那本書的作者你認識。”

顏家爸爸有些絕望的看著兒子:“能不能讓你們BOSS取消那個催更係統,天天360度無死角的催稿,我的水果撈都吃不香了。早知就不簽作者合約了,失算。”

“血的教訓,千萬不要告訴你的上司,他追的那本書的作者是你本人。”

建模的團隊:“你們兩個夠了,看看我的熊貓眼,看看我稀疏的頭發,你們再抱怨,兄弟們抄家夥,扁他。”

番外(肖帥)

我原本是一個被雪藏的小導演,一次車禍讓我穿越到這個世界。

也許是身負係統,我周圍總有那麼一群人圍著。女人我不缺,男人我不稀罕,我唯一的愛好就是拍電影。

我的妻子,怎麼說,一開始我對她的印象非常好。

但是很快我就看出來她的本性,不過我們是家族聯姻,既然她喜歡玩,那麼就各玩各的吧!

隻是我沒想到我的妻子這麼能折騰,懷著不知道誰的孩子四處蹦躂,還敗壞我的名聲。雖然我並不打算繼續婚姻續存,但是也容不得她給我帶綠帽子。

原本以為那孩子是歐陽家那個白癡的,可是手下的報告,係統的提示告訴我,這個就是個二傻子。算了算了給他個教訓,至於那個勞什子影帝,既然有膽量做就要有膽子承擔後果。

就在我給歐陽家二傻子一點教訓的時候,一個女人站了出來。她說她是那個二傻子的妻子,

“肖老師,我家歐陽靖隻是看著同學情分上才出手相助。難道讓他看著流產體虛的貴夫人,暈倒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麼?......請叫我安女士,雖然我愛他,但我首先是我自己。我想東方姐姐應該更需要您的陪伴......”

響起那個女人不卑不亢的樣子,我對歐陽靖這個二傻子的事實鑒定完畢。算了,和個傻子計較有失風範。很快我就丟下了這堆爛攤子回到了自己的大本營。我掂量著手裏的劇本,對能寫出《無間道》這麼合我心意的編劇非常感興趣。不過那時的我,迫不及待想把電影給拍出來,那將是我完成下一階段任務的重要一環。

封閉式拍攝讓我專心沉浸在電影之中,結果電影大賣的同時,我的妻子又讓我喜當爹。我不稀罕小崽子,更何況不是我的小崽子。於是我和家主,也就是我爺爺商量了一晚上,第二天壓著某人去離婚了。順便把奸夫送到非洲挖地去了,不是喜歡挖牆角嗎?那就挖個夠吧。

也不知道某人那根筋搭錯了,離婚之後依然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樣。我也懶得管,隻是將她趕出我的地盤。

聯係安女士,谘詢編劇的事情。你來我往之後,我們成為了合作夥伴。她負責故事,我負責拍故事。這種模式讓我非常舒服,雖然不知道她從什麼地方獲得這些好故事(係統評估都是A級以上),但是有秘密的女人更有魅力。如果不是知道她對他那個老公愛的深沉,也許我會插一手。隻是沒有如果了,她死了,死之前還救了她那個二傻子老公。撞死她的居然是我的前妻,她的遺言居然是因為嫉妒。

實在是不了解,即使我已經拍了那麼多電影。難怪係統說我天生不適合拍文藝電影,而是那種暴力美學,或者大場麵的電影。

追悼會上,看著黑白照片上那個笑顏如花的女子,我第一次感覺到心髒疼痛。我緊緊握住安女士心腹陳庭給我的移動硬盤,她說“悅悅姐說她收集了很多很多故事,希望你能將它們拍出來。基金會的資金就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