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按照劇情進行發展,孫頭頭和任天真慢慢的互生好感。

不過孫頭頭沒有再做出偷雞和帶人去吃燒烤的事了。因為許萌和任美美每周都從大學城出來,周六日基本就是跟著孫頭頭吃吃喝喝。孫頭頭主廚,任美美幫廚,許萌負責食材和等待美食。

等許萌大一的中秋節,許家父母終於回來了。看到許萌居然已經參加高考,還考了他們從來沒想過的中醫係。家庭戰爭爆發了,許萌被打了一頓,關在家裏。許久未爆發的許萌直接發病了,孫頭頭一個星期沒有接到妹妹甜甜的問候,心慌慌的上課都不專心。

任天真發現了,提議去許萌家裏看看。結果孫頭頭卻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許萌的家庭住址。

孫頭頭很傷心,任美美卻說許萌在那個家不開心,那對於許萌來說不是一個好地方。任美美見過許萌的母親,高傲得不得了,對許萌的控製欲極強。

“糟糕,萌萌不會出事了吧!”任美美突然在宿舍裏尖叫起來。立刻打電話給哥哥任天真。

“哥哥,萌萌肯定出事了。”任美美握緊手機,害怕得發抖。她怎麼會忘了許萌的結局——跳樓身亡。

“不會的,萌萌不會那麼傻。萌萌還有我們,還有孫頭頭。對頭頭姐,頭頭姐在,萌萌不會有事的。”任美美對著電話自言自語。

睡夢中的任天真接到妹妹的電話,嚇得立馬清醒了。任天真打電話孫頭頭,孫頭頭電話停機了。任天真立刻穿好衣服往外跑,到了中醫館旁邊那座房子裏拚命敲門。孫頭頭看著自己摔成八瓣的護身符,心裏不安到了極點,連手機沒電關機都不知道。

於此同時,被原身控製的許萌,站在別墅最高處,樓下的許父許母仍然在互相埋怨對方。警察已經接到報警,談判專家也快就位了。

“你們女兒有什麼交好的朋友嗎?”警察姐姐問。

“不知道。”許爸爸。

“孟凡凡。”許媽媽給了一個初中和許萌同班的同學,班長。

“能聯係上嗎?”警察姐姐繼續問。

“呃,好像沒有。”許母有些尷尬。

“小姐平時很少說話,也沒什麼朋友。”司機說。

“小姐初中的時候有個男朋友,後來分了。高中倒是有個朋友叫什麼美美。”小保姆明顯知道得多一些。

“陳警官,查查許萌高中同班叫美美的同學,看看能不能聯係得上。”辦案警官在樓下看著頂樓吹風的女孩,對樓下那兩個當父母的人極為反感。他已經知道事情的原因了。

“警官,這孩子一點都不懂的。”許母還在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好像她女兒一無是處。

“頭,聯係上任美美同學了。她和許萌的其他朋友正在往這邊趕。”陳警官過來報告。

這對父母連假都沒有幫許萌同學請,學校班主任輔導員已經報案了。任美美同學還一直說,她們馬上就到,讓他們穩住萌萌。

半個小時內,中醫班的幾人陸陸續續都跑了過來。任新正和吳善道(校長)都來了。

“師兄?”吳善道看著另一輛車下來的任新正喊了一聲。

“萌萌,我是說許萌同學怎麼樣了?”任新正聽到兒子的求助,立馬從家裏開車去接他和孫頭頭。

“爸,我們剛剛到。”任美美看見爸爸,腿都軟了。

“萌萌,萌萌你在哪?姐來了,姐來接你回家。”孫頭頭一下車就往裏麵跑,她看到警察警車,不祥的預感終於照進現實。

“你是誰?我家萌萌沒姐姐。”許母看到突然出現的孫頭頭。

“萌萌,看看姐姐,姐姐在的,我們回家好不好。萌萌最乖,最聽話的對不對。”孫頭頭看到單薄的快被風吹下來的許萌,也沒管對方到底是不是許萌的父母。眼隻是那個她認下的小妹妹。

許萌已經沒有意識了,在被許家父母毒打一頓後,被關在房間裏三天滴水未進,強烈的刺激讓許萌原身的情緒占了上風。

許母讓許萌退學,再讀一年,考金融。還說,還說什麼許萌已經不記得了。許萌腦子裏全是,這個世界好窒息,一點意思都沒有,我不配生活在這個世界,我的存在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