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朗繼續待在月承殿,繼續吃著冷硯白投喂的東西,也不敢出去,連陪冷承誌玩耍都不敢,待在屋子裏麵也格外無聊。
“父帝,父帝,承兒來陪你玩。”冷承誌懷裏麵抱著飛行棋,邁著笨拙的小腿爬上床,把飛行棋攤在花月朗麵前,“這是父親尋來的,找來給父帝玩,外麵還有一堆小玩具,隻是承兒個子小,抱不進來,也不能讓其他人進來這裏。”
花月朗屬實沒想到,他一大把年紀還需要在這裏玩飛行棋,跟個幼稚鬼似的跟冷承誌抬杠。
花月朗:“你太笨了,走兩步之後這裏有條線,你可以從這裏麵傳過去。好笨啊。”
冷承誌回嘴,“我隨父帝,父帝說我笨,那您也笨。”
花月朗啞口無言,這小孩,到底隨誰,牙尖嘴利,誰都不怕,也不知道誰能管住他。
兩人繼續玩著,花月朗下手毫不留情,也不知是他運氣好還是什麼,每次都能準確吃掉冷承誌的飛機,還能繼續往前走,一遇到分岔口,冷承誌必輸。
最後花月朗往外一攤,“沒意思,不玩了,喊你父親回來,就說,你再不回來父帝就要死了。”
趁著冷承誌找冷硯白的間隙,花月朗走到外殿,翻找有什麼好玩的玩具,誰知道竟然能從裏麵翻出撲克牌,還有好幾副,正好能用這種東西坑冷硯白。
冷硯白慌忙從外麵回來,看見花月朗完好無損地坐在床上,心裏麵鬆了一口氣,又見他手中拿著撲克牌,頓時明白他這是無聊了,又沒人陪他玩。
他抱著冷承誌走到床邊,抽出一張牌,“想玩牌?要不要我找幾個化形的凶獸陪你,承兒不會玩,我們兩個人數不夠。”
冷承誌伸出短小的手搶過牌,“誰說我不會玩,承兒也會玩,不要小瞧我。”
冷承誌興致勃勃,一會沒看住,手中拿著牌當成飛鏢飛出去。冷硯白慌忙去找,同時訓斥冷承誌,“一副牌少一張不會玩,你竟然拿來當飛鏢。過幾天給你做幾個飛鏢,任你玩。”
花月朗:“飛鏢會傷著他,你這個父親真的是不稱職。”
冷硯白撇撇嘴,“他又不是什麼小女生,要是女生我肯定寵著,一個小男孩,隨便折騰去,想玩飛鏢就讓他玩。”
花月朗洗好牌,冷硯白找幾個人來玩,六個人湊到一個桌子上,花月朗宣布規則,“大家應該都知道鬥地主的規則,我就不多介紹了。主要是這個懲罰,隻要輸了就往臉上貼一張紙條,或者輸了的真心話大冒險,選一個。”
冷硯白喊著要真心話大冒險,手下也跟著他喊,正中花月朗的下懷。
花月朗:“行,這裏麵剛好有真心話大冒險的卡牌,誰輸了選。”
眾人表示收到,開始發牌,冷承誌搬個板凳坐在桌角,一會跑到這看看牌,一會跑到那看看牌,每一個人的牌他都記在心裏麵。
特別是冷硯白,他記得尤為清楚,每次回來還會給花月朗報冷硯白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