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第六章應該是寫天夢在新兵營的生活,但是我碼了一半失手刪了,心態直接爆炸。不打算重新寫了,不過我會大概講述一遍發生了什麼。
帝國對天夢的安排:11~15歲在研究院開發能力,15~18歲參軍,隨新兵訓練。11~15歲期間張三給天夢的食物是每天一千具灰鱗屍體,因此天夢得以晉升王級並獲得將雙臂化做觸手的能力,不過這不是天夢能力的全部。
在新兵營時天夢以王級變態的身體素質完成了所有訓練科目,因此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但礙於天夢的武力威懾沒人敢多說什麼。每天對天夢的問好都像是例行公事,那種熱情到虛偽的笑容反而拉遠了他們的距離,天夢也厭煩這種畸形的社交關係。
在一次口角中,天夢差點殺死了那個出言不遜的士兵。但麵對漫天飛舞的觸手那個士兵絲毫不懼,他反而用輕挑的語氣說:“天夢,你也不想你哥哥有事吧?”
後來這事不了了之,軍方並沒有給出一個合理的處理結果,為此新兵營的士兵們幾次上訴要求處決天夢。眼見士兵們的呼聲越來越高,軍方意識到事態即將失控,隻能將此事於早朝上報皇帝。
皇帝降下聖旨開除天夢的軍籍,並押送至天牢羈押。
被刪除部分大意就是這樣,接下來是第六章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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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排低矮的瓦房組成了天牢的“監”,這裏關押的都是一些罪不至死的囚犯;而監隔壁則稱為“獄”,那裏關押的都是政治犯以及死刑犯。
天夢並沒有被扣上枷(就是古代囚犯脖子上的那個木板),若不是被兩個獄卒夾在中間說不定還會被人以為是來巡視天牢的。
一名獄卒對天夢說:“你小子也算好運,進了這監雖不致死但也能去半條命。但不知怎地上麵關照說隻需關你三天,還不能給單獨的牢房……你在這裏也別生事,不是我要收拾你,而是這監裏有些狠角色你惹不得,若是你有些好歹上麵怕是得拿我試問。”
一行人在一間瓦房前站定,獄卒打開房門,天夢自己走了進去,隨後房門重新關上,落鎖。
這間牢房目測隻有四平方米,卻關著五囚犯,過於低矮的天花板滲著水,腳下是長青苔的石板,又濕又滑。角落還有一個臭氣熏天的桶,昏暗的環境中唯一的光亮就是牆上用來通風的小窗。狹窄的牢房伸不直腿,所有囚犯隻能盤坐或蹲在地上。
見有新人,囚犯們集體挪了挪,給天夢騰出一個蹲的地方,天夢蹲下後一個老漢問:“娃兒,怎麼進來的?”
老漢衣服破舊,年紀雖大但身姿依舊挺拔,混濁的眼睛正盯著天夢:“老漢我看你像個讀書人,你可知一旦進了這裏就不能做官了,想來你爸媽供你也不容易……”
天夢打斷老漢的話,說:“我不是讀書人。”
老漢“嘁”了一聲:“還說不是讀書人呢,你手上沒繭,臉也不似同齡人那般黢黑。我問你,你叫什麼?”
天夢有些不耐煩:“我是不是讀書人跟你有什麼關係?我進來是因為差點殺了人,你要再嗶嗶賴賴信不信我把你剁了。”
老漢沉默了片刻,自顧自說道:“老漢我叫徐土根,膝下有兩兒一女。大兒子沒什麼出息,但二兒子對村裏的私塾很感興趣,我就想著把他培養成讀書人,哪怕當不了官留在村裏當個抄書先生也好。”
見天夢抬頭,老漢繼續道:“於是我就用家裏的積蓄供他上私塾,孩子也爭氣,認識了不少字,那個時候我樂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