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到來(1 / 2)

Pessimist:悲觀主義者,不相信自己能承受對自己產生的消極情緒,他認為負能量對於自己的不良影響是巨大的,而正能量對於自己的積極作用卻是有限的,因此他隻關心事物的負麵,而不關心事物的正麵,並把逃避作為其的選擇標準,這種人容易看到事物壞的一麵,不容易看到事物好的一麵。用這個詞彙用來形容江夜聲,實在太貼切不過了。

江夜聲出生於醫生世家,父親江烸更是當今赫赫有名的外科醫生。作為其長子,從小便被當做繼承人來培養,雖從未感受過家人的絲毫關愛,一直承受著嚴苛的對待,但自身實在天賦異稟,是萬受矚目最年輕的外科手術天才。可誰曾想到,他卻遭遇了一場意外,從此失去了一切...母親死於這次事故,連自己的右手也因此受傷不再似從前使用自由,還有父親的期待...

“偏偏把慣用手給毀了,我們江家不需要廢物,以後不許再出現在我的麵前。”江烸氣不打一處來,右手重重的拍著辦公桌站起來左手指著江夜聲厲聲喝道。這讓剛出院,右手石膏還未拆除的江夜聲不知所措,望著眼前的父親不自覺的低下了頭來掩蓋自己的難過。

江夜聲連夜被驅逐至了懷柔縣山中的老宅裏。他躺在地上環顧四周空萬籟俱寂,再看看自己的綁著繃帶的右手,覺得光活著就是個累贅。“父親大人的意思,這是要我一個人在這裏就這樣死去嗎?”江夜聲心想,“應該是吧,我的人生會在這裏終結吧。”

夜空下一片白茫茫,那邊的白雪,早已被黑暗給吞噬了。文偲雨此時此刻隻能聽到風聲、自己的心跳聲、呼吸聲、腳步聲。“哈...哈...”嘴中呼出了白氣,有片雪花順著脖子冷冰冰的鑽進了身體,寒風刺骨,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搓了搓手,“啊,今天可真冷呀。”趕忙快步地朝前方亮光處走去。

“年僅25歲,我的人生就要這樣結束了嘛?絲毫看不見能照亮前路的光,看不見,看不見,什麼也看不見。要是能就這樣一睡不醒,該有多好啊!”江夜聲左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喃喃自語。

“叩!叩!叩!”

“打擾了~晚上好啊,請問有人在嗎?”

門外怎麼會有人在敲門?究竟會是誰呢?會在雪夜來到這深山裏。江夜聲十分不情願的起身穿上外套準備去開門。

在猶豫了幾秒後還是拉開了門,江夜聲拉開門左手自然垂下,從下往上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人。她穿著一件略顯簡單的淺杏色的裙,外套了件深棕色小襖,額頭上齊齊的劉海,兩邊的頭發則別在了耳後露出了小巧精致略微發紅的耳朵,一張圓圓的小臉凍的發白,清澈的眼眸如星辰般閃爍,皓齒鑲在粉唇上,顯得格外動人。

“您好呀,江少爺,我姓文名叫偲雨。我這次來,是為了跟您結婚的。”文偲雨眼睛微彎嫣然一笑抬頭看著江夜聲大方的說道,江夜聲愣了兩秒十分不解,但還是打算先讓門口這位被凍的瑟瑟發抖的小姑娘進來。

“你可以把你的外套掛在這裏。”他左手食指示意了下進門口的掛衣處,“哦哦,好的!”文偲雨脫下小襖往門外抖了抖衣服上的雪,掛好衣服脫下鞋關好門連忙小跑跟上江夜聲。走在走道上江夜聲回想起來父親大人曾經說過的話,“今後江家將不會有人再來照顧你。”江烸右手扶著緊皺的額頭思索著,“唉,沒辦法,給你討一個老婆去照顧你好了。”畢竟是父親大人的安排,文偲雨此刻出現在這裏八成是因為家中困難或者是什麼原由,才願意跟父親大人達成了某些協議出現在這裏的吧。想到她也是無可奈何,江夜聲不動聲色脫下了外套罩在了文偲雨身上囑咐道:“可別感冒了。”文偲雨埋著頭忍不住臉微微一紅,身上的涼意被褪去了一大半,雙手緊緊抓住罩在身上大大的衣服乖巧的點了點頭。

不過江夜聲覺得實在太過好笑,自己隻是個行屍走肉罷了,討了老婆又能有什麼用呢。自知無趣打算不再過多詢問,走到一間客房門前停下,打開門轉頭向身後說:“你就先住在這個房間吧。”便回了自己的房間。這件事情並沒有任何意義,心想如果這個姑娘開口明日要離開,便馬上應允了。

文偲雨則對江夜聲充滿著好奇,馬上就是自己穿越過來的第三個年頭了。

忍不住回想三年前——

最近的糟心事實在太多,趁著放假今天天氣還不錯,秋日暖陽,文偲雨獨自一人去了郊區的公園散心。選中了一塊幹淨鬆軟的草地,攤開準備好的野餐布,擺上了些零食,便喜滋滋的脫下了鞋躺了上去。看著蔚藍天空,秋風輕撫臉頰,鼻頭微癢打了個小小的噴嚏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