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獸心善偽裝”。
人的基本是什麼?是單純占據生物鏈頂層,還是受道德思想牢籠條條框框的桎梏區別其他生物。我總能被身邊人做的事說的話或者看到的新聞消息震驚到,好像人做的不是人事,說的也不像是人能說得出的話。
有時會忍不住感慨,有些人就跟披了人皮的“畜牲”一樣,做事、想法讓他人不禁心底發寒、害怕。輕飄飄一句話、冷漠的一個眼神,都能成為壓死駱駝的那根稻草。
活著,需要吃喝拉撒;吃飽喝足,需要享受;享受,需要追名逐利、有享受的資本。不同的起跑線不同的人生,造就我們不同的追求。為了達到目的,藤蔓可以嵌進樹幹生長,壁虎能自斷尾巴……拚盡一切,不擇手段,人也不例外。
閑暇之餘,去搜了好多關於非人的資料,想看下人跟非人到底又有什麼區別。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妖獸鬼怪的知識,然後,我就很有“心機”的拿人跟它們做了對比,既滿足了自己的惡趣味,又找到了一個新的寫作方向,何樂而不為呢?感興趣的人會帶著好奇看下去,沒人喜歡的話我就當是寫來做發牢騷吧。
下麵是我從別處摘抄過來的語句,幾個看了甚是感興趣的妖獸介紹,算是為我後麵寫的內容做鋪墊。
犭貪[quǎn tān]:今衙署照壁皆畫一獸向日,或以爲獅,或以爲麒麟,而不知皆非也。此獸名貪,出東海島中,性喜嗜日,每見日出,則踴躍欲吞,而吞之不得,久之不可耐,一躍墮於海而死。以儆人臣毋背叛人君、毋見利徇身之意。
檮杌[táo wù]:西方荒中有獸焉,其狀如虎而犬毛,長二尺,人麵虎足,豬口牙,尾長一丈八尺。
狐狸精:《山海經·南山經》中記載:又東三百裏,曰青丘之山,其陽多玉,其陰多青䨼[hù]。有獸焉,其狀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嬰兒,能食人,食者不蠱。
夜叉:頭部如駝峰狀,無發,手持鐵叉,麵猙獰恐怖。
狒狒:《山海經》曰:“其狀如人,麵長脣黑,身有毛,反踵,見人則笑。交廣及南康郡山中亦有此物,大者長丈許。俗呼之曰山都。”《爾雅·釋獸》:“狒狒如人,被髮迅走,食人。”
酸與:《山海經·北次三經》:有鳥焉,其狀如蛇,而四翼、六目、三足,名曰酸與。其鳴自叫,見則其邑有恐。
蛆:有腯[tú]而腴,有滑其軀,不翅而飛,不足而趨。甘帶而安於汙穢,肉食兮肥蝡[rú],膚客為餘言,是曰蝍蛆。蝍蛆之形,蠢蠢冥冥,無鼻之馨,無目之明。孰沸於湯,孰爛為羹。繄[yī]庖廚之靡清,斯微物之化生。或以為醯[xī]酸,而聚蚋[ruì]食露之來蠅也。
……
有生性貪婪的犭貪,桀驁不馴的檮杌,妖媚迷人的狐狸精,凶神惡煞的夜叉,善食人得之笑的狒狒,令人恐怖的酸與,令人惡心的蝍蛆,宙之大不可思議之事奇多,使人奇之往之迷之。
看到漂亮的花,有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有人伸手就是一折,不同的人對待相同的東西有不同的態度。不同的人持不同的態度,也許在別人看來你的態度是錯的,但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過去並沒有錯,不然也不會萌生不同的想法有不一樣的態度,讚同別人的想法、態度不過是被“說服”罷。世間本沒有對錯,隻是多數人戰勝了少數人,然後開創了對與錯,對的那一方好處占有更多,更有益處。
稱呼好的妖、獸與壞的妖、獸,也不過是看對誰好、對誰壞,拿蒼蠅來舉例,多以腐敗有機物為食,蒼蠅具有舐吮式口器會汙染食物,傳播痢疾等疾病,但是在臨床醫學上,活蠅蛆可接種於傷口之中起殺菌清創的作用,對於被它造就的汙染困擾的那方自然會恨得咬牙切齒,而受益於它的另一方卻不會那麼想。所以如何定義好壞,不過是站的角度不同的結果,善人與惡人之分亦如此。
一個人說出的話、做的事“天理難容”,也許是他(她)“歇斯底裏的自我保護”,違背了公序良俗成了“異類”。正常的人無法理解“不正常人”做的事、說的話,或者理解卻接受不了,甚至在難以接受之際將他們形容為“畜牲”、披著人皮的“妖怪”。
有人會喜歡別人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對著自己“指指點點”、“頤指氣使”嗎?不會有的吧。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存在,隻是剛好站在了大多數人站在的那一方,才能挺直腰板、底氣十足的擁有話語權,去指責少數人所在的另一方。“少數人”聽進去了“認識到自己是不對的”,聽不進去就會“很不理解他們為什麼不明白自己”。古言說,人之初,性本善,善是不是純的意思?長得越大,就慢慢的從單純變得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