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早點休息吧,外麵下著小雨,估計沒有人會來了。”
劉庸正躺在一張躺椅上打著盹,忽然聽見張成的話語,悠悠的從睡夢中醒轉過來,看了一眼外麵細蒙蒙的小雨隨即開口說道
“奧,那就早點收吧,今天早點休息。”
就在劉庸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聲音直接傳來
“小二,上酒。”
劉庸轉身望去,就看見兩道身披蓑衣的身影,頂著蒙蒙細雨直接從外麵走了進來,劉庸定睛一看直接爆口而出
“靠,蠟頭?”
和珅聽見這久違的名字,也不禁抬頭看向麵前這人,待看清這人之後,也不禁驚呼一聲
“嘿,羅鍋子,怎麼會是你?你··你羅鍋呢!!!”
··················
雨夜出宮遇羅鍋,羅鍋不見身杆平。若說事因從何起,還得把事從頭敘。
話說三朝元老劉統勳一生勵精圖治,忠心為國,在乾隆三十八年中的某一天,收到山東老家傳來老母病亡的消息,劉統勳心痛不已,執意要為老母親守孝三年,故決定辭官告老還鄉。
“皇上,老臣老母病亡,臣要為老母親守孝三年,以盡孝心,況且臣年事已高,故請皇上準許臣告老還鄉。”
年僅二十八歲的乾隆皇帝生性多疑,聽見劉統勳的敘述之後,臉上流露出一副傷痛的表情,心裏確是想要逗耍一下劉統勳。
“劉相,你一生忠直,為國盡忠剛正不阿,但是朕聽說你有三個兒子,這萬一以後你兒子若是對朝廷不忠,你說那朕該怎麼辦呢。”
劉統勳為人忠直,按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愚忠,乾隆這話一出,劉統勳哪裏受得了這樣的譏諷。
頓時雙眼一瞪,太陽穴直突突的暴跳,看著乾隆開口說道
“既然皇上對老臣有所懷疑,那還請皇上明日午門移駕午門,屆時老臣將在午門,當眾教子。”
次日劉統勳換上一身便服,命人抬上了包公祠裏麵的龍虎狗三口鍘刀,準時來到了午門。
劉統勳看了一眼坐在寶架上麵的乾隆,隨即看著自己的三個兒子開口說道
“劉忠我兒,且上前來。”
陽光照耀之下,劉統勳舉起的鍘刀,散發著冷冽的寒光,劉忠兩腿打顫的上前說道
“兒···兒···兒··在”
“君要臣死”
“臣····不···得··不死”
“父要子亡”
“子····不···得···不···亡”
劉統勳雙眼一瞪,雙手再次高舉鍘刀,看著劉忠說道
“我兒且上前來。”
劉忠一看眼前這架勢心下更是慌張,整個人像篩子一般打著顫
“父··親···”
“呀”
“砰”
“砰”
劉統勳眼見劉忠怯弱不由的怒吼一聲,憤怒之下一腳踢過去,頓時劉忠像個皮球一樣咕嚕嚕的從台階上麵滾了下去。
腦袋直接碰撞到石階之上,發出砰砰的響聲,劉忠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直接兩眼一翻,眼見便直接咽氣魂歸九霄了。
“呼”
劉統勳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看著劉孝再次開口說道
“劉孝我兒,且上前來。”
劉孝看見自己哥哥被父親一腳給踢死了,心中也是慌張不已,顫顫巍巍的走上前去,隻身往鍘刀下麵一趟。
劉統勳開口說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吾兒你先走一步。”
“哢”
說完,劉統勳頓時手起刀落,劉孝還來不及說一句話直接被劉統勳用鍘刀鍘死,鮮血直接迸濺到劉統勳的身上,讓人看上去宛如一尊魔神一般。
劉統勳再次看向自己僅剩的小兒子,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說道
“劉庸我兒,且上前來。”
劉庸眼看自己兩個哥哥死在自己眼前,此時聽見父親呼喚自己的名字,直接將腦袋搖的像是一個撥浪鼓一樣,一邊往後退去,一邊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不····疼”
劉統勳氣急,直接開口說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吾兒且上前來。”
此時的乾隆方才從剛剛的震驚之中醒轉過來,看著劉統勳收起刀落直接斬殺了自己的兩個兒子,此時還想要斬殺自己僅剩的一個小兒子,頓時出手製止道
“劉相別·····”
“皇上,且看老臣如何教子。”
劉統勳不等乾隆把話說完直接打斷皇上的話語,整個人衣襟染血,雙眼血紅,愣是將乾隆嚇的愣在當場。
與此同時,二十世紀90年代,同為劉庸的年輕人,坐在自己家中,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聽著郭德綱講的君臣鬥,此時正好聽到劉統勳怒斬三子的時段不禁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