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得這麼嚴厲,兩人聽了,起初都感到害怕,起早睡晚勤勤懇懇地辦公事。時間長了,兩主管認為黃蓋根本不看公文案卷,就慢慢營私舞弊起來,對下麵也放任自流。
這時黃蓋也察覺到了,他抓住了幾件兩主管都不奉公守法之事,把全縣所屬的官吏們請來,先給大家辦酒席吃喝,正當大家吃到興頭上,黃蓋把兩個主管叫來,提出一件一件違法徇私的事來問他們。兩人張嘴結舌,說不出話來,磕頭請罪。
黃蓋說:“前些時,我已經嚴肅地告訴你們,決不會用鞭子抽打你們了,這不是說假話騙你們。”於是就把兩人的頭砍了。
這事震驚了全縣,下屬官吏們嚇得渾身打顫。黃蓋這一殺,威嚴就上來了。
領導者要樹立自己的威信,應獎懲分明,對有錯的下屬,實行適當的懲罰,從而樹立自己的威信,也可幫助下屬改正錯誤。一時縱容有過失的下屬,隻會貽害事業,也貽害部下。設空城計勝百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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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者具備沉著、冷靜的素質是全麵、細致、周密考慮、分析突發性問題和緊急情況的前提。沒有沉著、冷靜的態度,就沒有全麵、細致、周密的分析,一遇突發情況驚慌失措,考慮問題片麵,草率作出決策,往往效果甚微或出現失誤。在緊要關頭,領導者是慌張應戰,還是沉著、冷靜地穩住陣勢,對扭轉戰局將起決定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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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亮初出祁山用人不當,馬謖大意失街亭,造成戰局失利。諸葛亮自知隴西守不住,正安排部署向漢中撤兵。當時西城隻有5000人馬,2500人出外運糧草,隻剩一半守城。忽然,探子飛馬來報,說司馬懿帶領15萬大軍向西城蜂擁而來。這時,諸葛亮身邊沒有一員大將,隻有幾個文官和2500名士兵。當聽到大兵壓境的消息,個個驚慌萬狀。諸葛亮卻是鎮靜自若,從容傳令,命令全城立即把軍旗收藏起來,各自堅守崗位,不許高聲說話和隨便出入,如有違令定斬不饒。然後,又吩咐將城門大開,每一城門留20個士兵,裝扮成老百姓灑掃街道。魏兵到來,不得擅自行動。一切安排妥當,諸葛亮自帶二名小童,攜帶瑤琴登上城樓,神態自若地彈起琴來。
司馬懿前鋒來到城下,看到這般情景,不敢貿然進城,飛馬回告司馬懿。司馬懿不相信,親自飛馬來到城前觀看,果然見諸葛亮坐在城樓上,左右兩邊各站一童,一個手捧寶劍,一個手執拂塵,麵前焚香三股,香煙縹緲悠然自得,旁若無事輕彈瑤琴。城門內外有20餘名老百姓正在低頭灑掃。司馬懿看後心中疑惑不定,心想諸葛亮平素做事甚為謹慎,從不冒險,如今城門大開,想必有重兵埋伏,倘若貿然進兵,豈不正中他計,於是傳令撥馬而回。
諸葛亮沉著冷靜的現場控製,避免了一場血戰。
諸葛亮沒有被突如其來的變化所嚇懵,也沒因大兵壓城而驚慌,而保持沉著冷靜的態度,把探子獲得的信息同實地觀察結合起來,進行詳盡的分析,權衡利弊,采取對策。當時魏軍以15萬的兵力分兩路向西城縣殺來,而諸葛亮隻有2500人馬,雙方相比是敵眾我寡,敵強我弱。一個有準備,一個無準備,勢力懸殊甚大。在這種情況下,諸葛亮求援因道路遙遠,大兵壓城,一時也難解燃眉之急;棄城逃跑必被生擒;死守城池,因寡不敵眾難以抵擋。在軍情緊迫無路可走的情況下,諸葛亮進一步分析了各自用兵特點和個人特性,諸葛亮平時用兵謹慎,司馬懿本事大疑心重;西城軍民心向蜀方,有一定群眾基礎,同心協力是可以對付司馬懿的。於是一反常態假戲真做,演出了一場空城計。迷惑了司馬懿,擺脫了危困局麵,從容完成了撤退計劃,保全了部隊沒傷一馬一卒。諸葛亮的決策是科學的,符合實際的,因而也就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造勢的原理就是通過某種形式上的運作,給人們的心理帶來強烈的影響和震撼。造勢有時要結合當時的形勢,就地取材,作出科學的決策,從而實現造勢的目的。虛張聲勢廣布迷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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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具備條件故意聲稱已經具備,還沒有做事情故意說已做,力量不足卻故意顯示力量強大,或設置假情況欺騙對手。這就是長自己威風,滅敵人誌氣,出奇製勝,使虛張聲勢收到實際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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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子兵法中的一個重要思想就是詭道,即使用謀略。這是因為謀略鬥爭是活力的對抗,是智慧的較量,而且是在“形人而我無形”的情況下進行的,中間充滿了欺詐虛實。謀略對抗中都不能以實對敵。就虛張聲勢而言,至少有三點好處:一是威懾敵人,本來是虛弱卻示之強大,使敵人不敢輕視我。二是迷惑敵人,在未搞清我之實情前難以確定對付我方的策略。三是借尚未搞清我之虛實或確定對策之際,我方可乘機進攻敵人。所以,虛張聲勢的謀略方法不僅很重要而且很有用。
毛澤東是位善於使用虛張聲勢方法勝敵人的謀略家。1931年7月,蔣介石在對中央紅軍第二次“圍剿”失敗後,僅一個月,便自任總司令,糾集30萬人馬,采取“長驅直入”作戰方針,向中央根據地發起第三次“圍剿”。紅軍初戰獲勝。蔣介石發覺紅軍主力東去,便於8月9日起,指揮軍隊將紅軍主力壓縮在君嶺腦地區,毛澤東一麵指示主力部隊在大山裏隱蔽休整,做好夜行軍的準備,同時研究對策。針對敵人最怕紅軍主力北出臨川的情況,決定以第12軍向樂安方向佯動,將敵人主力向東北方向牽引;方麵軍主力秘密西返興國境內隱蔽休整,待機殲敵。8月15日黃昏,紅12軍在羅炳輝、譚震林領導下揚旗鳴號,大張聲勢地向東北方向前進,並以一部兵力一度占領東安縣城。為虛張聲勢,迷惑敵人,12軍主力故意采取走走停停的辦法,同敵人保持不即不離的距離。沿途到處張貼標語,並以分散活動造成主力經過的假象。部隊出發時,吹號行軍,打出各種部隊番號的旗幟,浩浩蕩蕩撤退,緊緊牽住敵人主力。國民黨以為真的抓住了紅軍主力,緊追不舍。紅軍輕裝,熟悉地形,蔣軍裝備笨重,不熟地形,甚是疲憊。這樣在高山峻嶺中“旅行”了半個月,蔣介石才發現不是紅軍主力,而主力已經西去。這時紅軍主力隱蔽集於興(國)萬(安)泰(和)邊界地區休整。敵軍在蘇區奔波不堪,士氣大減。而紅軍主力則處於以逸待勞狀態。相繼在老盤、高興圩、方石嶺等幾次戰鬥中打敗了敵人的第三次“圍剿”。這次勝利,原因多種,確與“虛張聲勢”分不開。
運用這種謀略,要懂得虛張聲勢是手段,在虛張聲勢中,尋機進攻敵人。還要善於識破敵人的虛張聲勢。因為這種謀略方法不僅我們會使用,敵人也會使用。急功近利走向敗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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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勢要求穩妥和周全,穩紮穩打,一步接一步地有序地進行。急於求成,就可能會功敗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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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企業群雄榜上,S公司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名字。在短短的三年時間內,它打造出了迄今無人超越的保健品帝國。
1996年,S集團宣布完成銷售額80億元。自此之後,S公司便患上了一種十分典型的“綜合紊亂症”,表現為企業與政府、與傳媒、與市場以及內部管理的種種不協調。
S公司與相當部分傳媒的關係是通過高額的廣告投放來維係的,如果市場發生波動,廣告款項一旦出現拖欠,一些傳媒立即便“翻臉不認人”。而在市場方麵,由於10多萬人、數千個大大小小的指揮部在前線作戰,種種誇大功效、無中生有、詆毀對手的事件頻頻發生,總部到最後已疲於奔命而無可奈何。單在1997年上半年,S公司就因“虛假廣告”等原因而遭到起訴10餘起,總裁W曾明文要求各地“帶療效的廣告宣傳倒給錢也不能幹,我們這樣做,等於給別人送炮彈來打我們”。可是,盡管三令五申,卻已經無法轉變近乎失控的市場局麵。
在內部管理上,恐龍結構所帶來的弊端尤為突出。到1997年,S公司在地區一級的子公司就多達300多家,縣級辦事處2210個,鄉鎮一級的工作站則膨脹到了13500個,直接吸納就業人員15萬以上。看上去,S公司的營銷鐵流浩浩蕩蕩,實際上卻是機構重疊,人浮於事,互相扯皮,在下屬機構甚至出現一部電話三個人管的怪現象。
S公司高度集權的管理體製造成了種種類似“國企病”的症狀。為了統一協調全國市場,總部設計了十多種報表,以便及時掌握各個環節的動態。但具體到一個基層辦事處,哪來那麼多變化需要填?上麵要報,下麵就造假。在一次總結會上,總裁W氣憤地說:“現在有一種惡劣現象,臨時工哄執行經理,執行經理哄經理,經理哄地區經理,最後哄到總部來了。”
1997年,S公司的全國銷售額出現大幅度滑坡,比上年銳減10個億。總裁W在年終大會上做了一個他稱之為“刮骨療毒”的報告,痛陳S公司“15大失誤”。
1998年初,S集團“吃死人”的新聞曝光後,不久後,S“帝國”終結了自己的生命。
S集團的綜合性、多方位的紊亂並發,與其經營理念、組織結構等均有十分密切的關係。S公司急於求成、鋪天蓋地式的撒廣告,造成了巨大的浪費,並滋生了腐敗;同時,廣告的虛假性也給社會帶來了危害,讓自己的品牌形象坍塌。種種原因使S公司走向毀滅,懸崖勒馬,為時已晚。
一些企業在廣告造勢中往往會誇大其真實的情況,一旦消費者明白自己受到愚弄,這個企業就會麵臨滅亡的危機。此外,不理智的擴張,貌似強大,實在脆弱不堪一擊。造勢應當講究誠信,講究有條不紊地穩健運作。製造場麵動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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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舞台,就難有精彩的表演。影視界常常形容自己拍攝影視劇製作精良、陣容強大、場麵氣勢恢宏,以此來推介自己的產品。有時製造場麵也是造勢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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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總統尼克鬆出國訪問時,對諸如時間、場合和群眾場麵等公關要素都提出嚴格要求。所以每次出訪,總統的隨行公共關係負責人霍爾德曼都要想方設法為總統安排“攝影機會”,以便使總統的形象能及時趕上晚間的電視廣播,並多次出色地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