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許大茂,於昨天晚上9:45被收住院,症狀為神誌不清,下身受重傷,建議靜脈注射抗生素,服用營養劑,定期更換,注意衛生。”

四九城,某一間病房內,一名身披白色製服的住院醫師,正在向院長報告情況。

許大茂還在昏迷中,聽到這些聲音,如同海浪一般,慢慢的消失在他的腦海中,他慢慢的睜開眼。

他看到了一個瓶子,裏麵是一瓶藥劑。

不對,瓶子可以不管,但是吊瓶怎麼能用尼龍做呢?

再往下看,就連吊瓶都是塑膠製成的!

“這也太爛了吧,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還要用橡皮管子掛點滴。”

許大茂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這時,一種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一種脹痛的感覺湧上心頭。

“臥槽,我怎麼會在這個充滿怨恨的院子裏?”

許大茂不由的撇了撇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他來之前,他是一名室內設計師。

可惜的是,他在為四九市的一座老房子設計的過程中,被一堵倒塌的牆壁給壓死了。

如今又回到一九六三年,這個充滿怨恨的院子裏。

是的,那座院子裏,到處都是野獸。

有聾子婆婆,有恃強淩弱的何雨柱,有奸懶饞的賈張氏,有狡猾的秦淮茹,有道德天尊易中海。

而自己的本體,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存在之一。

這個人,正是許大茂!

在眾人眼中,許大茂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窮凶極惡之輩。

可在他眼裏,他就是一個壞人,當著主角的一個壞人。

首先,我們來看看他的家世。

父親徐富貴是紅星鋼鐵廠的資深放映師,薪水高,待遇好,手段也多。

他不僅讓許大茂繼承了父親的衣缽,還將自己安排到了影視公司,哪怕是在工作機會有限的地方。

他的母親李玉蓮,對許大茂很好,甚至因為他的婚事,他們夫妻倆都搬到了郊區的泥窯。

他的父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的老丈人婁國勇,人稱婁半城,他的丈母娘是譚家菜的唯一繼承人,譚秋。

最關鍵的是,他家三代都是農民。

在這個時代,實力比什麼都重要,否則他也不可能嫁給一個大資本家的女兒婁曉娥。

其次,是他的人品。

許大茂很會說話,也很聰明,說白了,他就是一個很會辦事的人。

憑借著能說會道的口才,以及對人心的把握,他認識了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為他鋪平了道路。

比如軋鋼廠的李副廠長,他一手提拔許大茂,從一個普通的電影製作師,到現在的許科長。

他很清楚自己的處境,也很清楚自己要什麼。

在這個殘酷的時代,嫁給資本家,不但不會有麻煩,還能升職加薪。

後來在改革開放的時候,他毅然決然地投身社會,做起了生意,賺了一大筆錢,甚至還將二大爺劉海中騙來做實驗。

整個院子裏,還有人能比得上他嗎?

第三,也是一個很大的因素,就是女人緣。

在這一點上,許大茂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