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夜雨,在無錫從事著機械設備銷售工作。平日裏喜歡打打遊戲,看看小說。他們都親切的稱呼作“雨妹”
並不是我有多娘炮,而是我玩的遊戲角色是個女號。久而久之,我也習慣了這個雅稱,倒不覺得什麼膈應。
今天我仍像往常一樣,在我辦公室先沏上一壺茶。
“那勾八黑鬼到現在都沒有給我寄茶葉,踏馬的不會是忘了吧”
得虧我從總經理那偷了的茶葉還剩了點,美滋滋地先喝上一壺。
我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點上一根煙就要開始我這一天的“工作”。剛打了兩個副本。
“哎呦”我不禁哼唧了一聲,突然覺得肚子有點隱隱作痛,這是菊花要吐的感覺。
很明顯再玩會我估計我得拉褲兜了。我急忙夾著屁股一路小跑著去廁所。
廁所的位置在西南角,我的辦公室在東南角方向,我需要穿越整個辦公區。
“這該死的設計師,就不會多設計個下水嗎,哎喲”
我心裏罵罵咧咧地,加快腳步小跑著。
衝進廁所,誒窩草,我不禁罵出了聲。
所有的隔間都被反鎖著,根本打不開。我急的不行了。
一腳踹開了一個隔間,隨後解開褲腰帶,就要宣泄。
“啊~”一聲長舒。好不痛快。
我坐在馬桶上感覺屁股一股冰冰涼,我起初認為是也快冬天了凍屁股是正常的。
但是我越坐越發感覺不對勁,這怎麼有種越發發涼的感覺呢而且很硌屁股。
照理說,我們身上的溫度是能慢慢讓馬桶坐暖點,不至於這麼凍屁股。
我低頭看了看,
“哎我操!”
我趕忙從“馬桶”跳了起來,
這踏馬哪是什麼馬桶,分明是個碩大的人頭!
那馬桶座分明就是這個人頭的牙齒。敢情我是拉在這個人頭嘴裏!
我抓緊提上褲子顧不得擦屁股,就要往外跑,卻發現隔間的門怎麼都打不開,突然廁所的燈一下子熄滅了。
周圍溫度驟降,我不禁打了個寒戰。我隱隱聽見了身後“馬桶”有鬆動如破冰的聲音。
我不敢回頭看我閉著眼用力的撞擊著隔間的門,試圖把門撞開,可這隔間的膠合板門此時卻像是鐵門一般堅硬。
突然我感覺到一絲絲呼氣的鼻息在我耳邊吹過,是一股冷冷的寒意。
隨後感覺到一條冰冷的根本不屬於人類的長舌頭在舔我的右半張臉。
我根本不敢睜開眼,我還在死命的撞擊著門,急得我本來還未釋放完的屎意又湧上,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哆嗦著任其在褲兜裏宣泄著,我感覺到大腿也有一股暖流。
好吧,我確實嚇尿了。
我沒有反抗的力氣了,我蹲了下來轉過身,試圖在死之前看清楚這是個什麼玩意,我剛睜開眼睛,正想要看清楚這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
迎來的卻是一張血盆大口,伴隨著一股腥臭味,我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這東西一口吞了下去......
“唉我去!”我狠狠地從床上滾落了下來,啊,原來是一場夢,我躺在地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我不禁瞪大眼睛,趕緊坐起身來,環顧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