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蓓蓓被打包送走,秦殃總算是高興了,整日圍著雷梟打轉,就算雷梟愛搭不理也絲毫不覺得受挫,boss鬧脾氣需要哄!
當蘇言再次見到兩人時,明顯感覺到兩人之間的不對勁。
這是一家比較混亂的酒吧,是雷梟的地盤,蘇言出現在這裏也不知道是想做什麼,不過看見雷梟和秦殃的時候,他倒是大大方方地過去打招呼。
雷梟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在這混亂嘈雜的氛圍中,獨成一個世界,不像是坐在混亂的酒吧,而像是坐在高高的皇座之上,隨意一個眼神都給人居高臨下的感覺,讓人自慚形穢,不敢靠近。
當然,那是對其他人來說的,秦殃可沒有覺得自慚形穢,隻覺得這樣的雷梟很勾人,於是他就乖乖地被勾過去了。
蘇言能夠察覺兩人之間的不對勁,實在不能說是他心思敏銳,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兩人之間的曖昧,沒看雷絕一直看著台上的群魔亂舞,絲毫不敢亂瞟嗎?
陸悉雖然對秦殃有陰影,但是也理智地判斷出這兩人絕對不是正常的雇主和保鏢的關係,也不是正常的老大和小弟的關係,因為他就絕對不會摸幫主的胸,而且還是伸進衣服裏麵去摸,也不會摸幫主的腿,尤其是都快摸到最敏感的地方了。
如果他敢這麼做,幫主絕對會一槍崩了他,絕不會僅僅是不悅地拍開他。
酒吧大廳實在太吵,不適合說話,眼看著蘇言沒有離開的打算,雷梟挑了挑眉,起身朝包廂走去,蘇言含笑跟上。
雷梟走了兩步卻發現秦殃沒有跟上來,不由轉頭看去,“秦殃!”
秦殃正好收回看向某處的視線,走到他身邊,靠近他耳邊說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雷梟順著他剛才看的方向看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不由微微皺眉。
秦殃笑道,“我很快回來。”然後便消失在擁擠的人潮裏。
蘇言眼神微閃,笑著問道,“雷少不管管?”很明顯秦殃是要去做什麼事情,雷梟就真的一點不擔心?
雷梟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不用。”
雷梟平常習慣用淡漠的眼神看人,不冷酷,不狠戾,原本該是沒有什麼威懾力的,但是偏偏就多了一股迫人的氣勢,即便還算是溫和的眼神也能讓人感受到一股冷意。
蘇言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跟著雷梟進了包廂,才又笑道,“雷少和秦殃關係真好。”
雷梟不置可否,端著雷絕倒給他的紅酒,手指敲著透明的玻璃杯,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冷漠地開口道,“蘇幫主突然跑到我的酒吧來,就是為了看看我和秦殃的關係有多好?”
蘇言半靠在沙發上,一手撐額,笑得有些無害,“我隻是覺得這個酒吧挺賺錢,想看看雷少有沒有轉手的意思。”
這樣的話,也虧他說得麵不改色,雷梟又不缺錢用,也不缺人管理,怎麼可能把賺錢的酒吧轉手?
顯然這不過是一個借口,還是一個蹩腳的借口青帝。
他根本懶得去想一個好的借口,因為再合理,雷梟也不會信,何必去費那個腦子?
雷梟沒有說話,蘇言也不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