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庭驍為她選了一間最豪華的vip房,一進房間,柳新柔就困意襲來,倒頭就想睡。
剛躺下去,就被風庭驍一把握住手腕。
“不許睡。”
柳新柔狐疑,“為什麼?”
他愣了愣,咬了下嘴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道:
“陸今安對你做了這些過分的事,你為什麼還要和他在一起?你對我做了那些事,卻一笑置之。”
柳新柔還在繼續裝傻,“那天不過是意外。”
他手上的力氣加大,望著她的目光也如同烈火一般。
“是不是意外,你我都清楚。”
他再次問道:“你為什麼要勾引我?”
他看出來了?
“我沒有……”
他猛然靠近,“不,你有。你不僅勾引我,你這女人還想腳踏兩條船。”
“我已經和陸今安離婚了。”
他瞳孔地震,“什麼?”
“我已經離婚了。”
他眼中閃過一瞬的驚喜,“真的?”
“離婚協議書都簽了,還能有假?”
他從心底染上一層愉悅,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動作,站起身,拿出煙。
剛想點燃,想到這裏是病房,又把煙重新放了回去。
“離婚了好。”
半晌,他才隱隱說出這四個字。
可下一秒,他清冷的眸子看了過來。
“那你為什麼親了我就跑,提上褲子不認人?”
柳新柔反問,“你不也是?沒有電話,沒有信息,跟消失了一樣。”
他垂眸,“我隻是不知道怎麼麵對你。”
他說這話時,眼中閃過遺憾,但又染上一層劫後餘生的慶幸。
“好在,我現在能夠麵對你了。”
……
在風庭驍的醫院裏過得非常愜意,眼看著一個月要到了,即將要出院。
其實她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風庭驍就是覺得她不舒服,該休養。
她住在這裏的消息很快就被陸家人知道了,這幾天陸父陸母頻繁來探望,但都被攔在門口不讓進。
這為柳新柔省去了很多麻煩。
這段日子裏,柳新柔一直在病房裏辦公。
她本就是曾經的頂級豪門柳家的獨生子,天資聰穎,從小耳濡目染,所以經營起公司非常地得心應手。
這段時間,她還給這個公司起了個名字。
柳憶公司。
是為了紀念柳父柳母而起的。
不過幾個月的功夫,她就以柳憶公司的名義,談下了一筆海外項目,給風氏集團和柳憶公司帶來了巨額收益。
她隱在公司之後,各大媒體爭相報道這個新興公司的崛起,也紛紛猜測柳憶公司的新董事長是何身份。
終於到了出院的日子。
風庭驍接起電話,麵色低沉,“你說什麼?都賣完了?”
電話對麵:“是的,這附近所有的花店都賣完了。”
風庭驍掛了電話,從抽屜裏掏出鑰匙,開上車,離開了公司。
……
另一邊。
柳新柔去醫院的小公園裏逛了逛,回到病房的時候,突然聞到了濃鬱的花香。
她推開門,隻見本來潔白的病房裏放滿了藍色鬱金香。
床上、床邊、地毯上、桌上,甚至天花板上,被極漂亮地裝飾著。
如同一片藍色的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