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麗萍畢竟是自己的同學,如果不解釋清楚,別人還說自己有私心呢。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這事不怪你。”
“隻能說我跟傻柱沒緣分。”
“嗯,你不生氣就好,回去我一定好好的問問這事。”
於莉早就在心裏罵著傻柱十回八回了。
這都是幹的什麼事?
難怪今天見著自己要跑呢?
於莉越想越生氣。
“你也去問他了,反正我跟他也成不了,再說就他跟寡婦的事情你們院的許大茂早就告訴我了。”
“許大茂?”
“對呀,就你們院的許大茂。”
“他都給你說什麼了?”
“就說了一些傻柱跟那個秦寡婦之間的事。”
“哎呀。”
於莉一聽這事還有許大茂的摻和,她是氣得直接嘔吐著。
“於莉,你這是怎麼了?”
劉麗萍趕緊的把於莉扶到凳子上坐下。
“我這跟你一提許大茂,你咋這麼大的反應呢?”
劉麗萍也是疑惑。
於莉深呼吸了一口氣,等自己舒緩一下。
這才道:“那許大茂也不是一個好東西,他的話,你可一個字都別信。”
劉麗萍一聽,這下輪到她氣結了。
她對許大茂談不上了解,但印象並不差,對他說的話也是深信不疑。
劉麗萍疑惑不已。
於是她把許大茂給她講的事,都給於莉說了一遍。
於莉一聽,隻剩憤怒了。
“許大茂說的這些,都是瞎編的,騙你的。”
“他家老婆人好著呢,我聽別人說啊,那婁曉娥雖是資本家的女兒,從小含著金湯勺長大,但一點也不嫌棄窮酸的許大茂。”
“而且婁家一直都有接濟許大茂,要不然就憑許大茂那點放映員的工資,夠他在外麵花天酒地的啊。”
“說起花天酒地,這許大茂就是一個十足的人渣,他利用下鄉放電影,專去禍害那些婦女。”
“好了,小莉,你別說了。”
劉麗萍實在是聽不下去。
於莉所說的,跟許大茂口中所說的完全是兩碼事。
一時間,她壓根就適應不過來。
看到劉麗萍臉紅脖子粗的,於莉突然明白了什麼。
隻是做為同學,再說就傷臉麵了。
“麗萍,你沒事吧?”
於莉學是忍不住關心的問道。
“沒事。”
劉麗萍尷尬的微微一笑。
但這心裏卻把許大茂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幸好有於莉來告訴自己這些,要不然她還被蒙在鼓裏。劉麗萍想起今天許大茂還約了自己看電影。要不就先放這人的鴿子。
於是她借著送於莉的借口,提前下班了。等陸健下班一回到家,於莉就給陸健吐槽著。
“這許大茂就不是一個東西,見著漂亮姑娘就挪不開腿,他竟然把主意都打到我
同學的身上了。”
“真是氣死我了。”
於莉的氣還沒有消。
“你不要動氣,這還懷著我兒子呢。”
陸健小心的把於莉給扶來坐下。
“我能不生氣嗎?這劉麗萍可是我同學,別人還說我給她相親是看她笑話。”
“那傻柱也忒沒出息了,在我們麵前賭咒發誓的,背過地來,就跟秦淮茹又是拉拉扯扯的。”
“還有那秦淮茹也真是的,前不收拾屋子,晚不收拾,非得當著人家對象的麵給傻柱收拾屋子,而且還把那大褲衩給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