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
最後,他隻有對嚴震下達了命令。
“嚴震,這事給你三天的時間。”
“如果你保衛科三天都還查不出事情真相的話,你這主任也不用當了。”
“廠長,我這…….”
“這什麼這,你堂堂一個保衛科的主任,難道這點事也辦不好吧?”
嚴震的話,被楊廠長給無情的打斷了。還再被狠狠的瞪了一眼。
嚴震這是又氣又怒,但楊廠長的話就是聖旨,他不能違抗,也不敢違抗。最後,隻得氣衝衝的去調查了。楊廠長深歎了一口氣,看著李再興道,“李副廠長,這事也得麻煩你盯著一
點。”
“那是自然,我隨時都會監督著嚴主任辦事的能力。”
李再興笑嘻嘻的說道。
說完,楊廠長就揚長而去。
看著楊廠長遠去的背影,陸健隻得感歎道,冷笑了兩聲。
這真是一場好戲,像是一麵照妖鏡,把每個人的心思都照得一覽無餘。“你還傻笑幹什麼呢?”
“還不回去工作,小心又被人舉報。”
李再興拍了拍陸健的肩膀,提醒著。陸健回過神來,見會議室的人都走完了。
“李廠長,這還真不能怪我,我就是被人冤枉的。”
陸健委屈的說道。
“別人都是樹大招風,你這個小班長,沒想到還一挑五,把人都給打進醫院
了。”
“就你這德性,不被人冤枉才怪呢。”
李再興冷哼了一句,臉上隨即展現出笑意來,取笑著陸健。
“我是井水不犯河水,結果有人非得要來挑戰我,我這也算是自保,不是嗎?”
陸健也表明自己的態度。
這句話也算是說給李再興說的,雖然今天李再興站在他這邊。
但保不準那天風向標就變了,這陷害他的人就變成李副廠長,也說不定。李再興隻是笑笑,並沒有說話,然後轉身就走了。
當嚴震回到保衛科,就召集剩下的安保人員,在工廠進行大搜索。
楊廠長隻給了三天時間,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要把這件事查得水落石出。這個年代又沒有監控,軋鋼廠的倉庫又大又多,平時就一兩個安保人員進行巡
視。
但即使這樣,工廠丟丟東西也正常。
本來這次丟了幾袋勞保用品,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但問題是這小事被嚴震自己給搞大了,非得要上人家四合院去捉賊。
這事才給鬧得全廠,滿院的人都知道。
嚴震氣得不行,這會兒又想起那許大茂,這一切都是他在背後篡謀的。
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於是,嚴震去宣傳科找到了許大茂。
“許大茂,你最好給我交待清楚你跟閻埠貴篡謀的事,要不然,我決不輕饒
你。”
嚴震惡狠狠的說道。
麵對嚴震的強勢,許大茂嚇得直哆嗦。
昨兒才挨了嚴震一巴掌,這臉上的掌印還曆曆在目呢。
他隻有說著實話,“嚴主任,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偷了工廠的物資。”
“不知道?那你昨兒為何要說是陸健。”
“不說實話是吧?老子今天再讓你吃一下我的拳頭。
嚴震不相信許大茂的話,說著又舉起自己的手來。